“歹徒如果想要錢,根本不用把他襯衫的袖口給鬆掉,應該沒錯吧,目暮警官。”工藤新一轉過頭,對兩人道。
“啊?工藤老弟!”目暮警官看清這個年輕人,心裏一驚,這事是真巧啊。
“噓,不要把我的名字說出來好不好。”工藤新一菊花一緊,忙到目暮警官身邊叮囑起來。
“又來這套啊。真是搞不懂你。”目暮警官搖了搖頭,大出風頭的也是他,完事之後不讓別人說的又是他,咋的,精神分裂啊。毛病。
“誰說的,萬一是他自己鬆掉的,覺衣服不得體想放鬆一下呢,他這人這麼胖。”這時,毛利小五郎嗤笑了一聲,這也能當證據,他自己有時候也會這樣。
“你錯了,叔叔。他的衣服是定製的,不是買的成品。從他的衣著看,他的經濟實力很不錯。畢竟是大公司的社長。”工藤新一心裏默默補了一句,當誰都是你呢,一天天吃不夠,喝不夠,睡不夠的,過的渾渾噩噩的,一點追求都沒有,人家是有錢人好吧,想象力能不能放開一點。
毛利小五郎臉一黑,再沒說話,這個偵探小鬼太可惡了。
高木抓了抓頭發,壞了,今天兩偵探,到底聽誰的。
“對了,工藤老弟,你怎麼會在這裏。”目暮警官有些疑惑,這小子是不是聞著味兒過來的,進化了?
“我陪小蘭來這裏吃飯啊。”工藤新一看了眼生悶氣的毛利小五郎,小聲道。
“我的天呐~,兩個高中生竟然跑到這裏來吃飯……”目暮警官記得這裏可是有名情侶餐廳,不禁覺得這小子是有什麼目的。
對了,毛利老弟為什麼自己心酸的在樓下拉麵館吃飯也有解釋了,估計是像他老丈人當年一樣,看女婿哪哪不順眼,在後麵跟蹤來著。現在的孩子啊,花花腸子真多。
“其實,我們會選這裏,是有特殊原因的。”工藤新一有些不好意思,臉一下就紅了。
這話一出,毛利小五郎的怨念更深了,恨恨的咬了咬牙。都是男人,他可太了解了。尤其是他還是個老色鬼。
“爸爸!爸爸!”這時一個打扮明豔的女郎哭泣著衝了過來,一個男子把她摟在懷裏,輕聲安慰著。
“我們剛才在這裏分手的時候,他還活的好好的。”一個胖萌胖萌的公司職員也沒想到,遺憾的搖了搖頭。
“那這麼說來,最後看到辰巳社長額就是你嘍。”目暮警官看向這人,“當時就沒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他在搭乘電梯前,跟他道別的,就是我們三個人。”胖萌男人加重了一下語氣,是三個人,不是他。
“後來沒過多久,大小姐也趕到了。”
“我們三個在這裏商量好要說的祝酒詞之後,就去酒會會場去了。”大場悟也證明了兩個同事的話。
“那中間有人搭乘過這架電梯嗎?”目暮警官眉頭一皺,隨後又舒緩了下來,他怕什麼,今天有兩個老弟在,這案子怎麼著也破了。
“沒有,沒有人。”大場悟堅定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