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打鼓,等我讓你進的時候,你就開始進。”
楚陽將非洲鼓抱在了懷裏,緩緩地說道。
“沒問題。”
張博本就是專業的音樂人,這點事情簡直就是小意思。
楚陽點了點頭,開始打起了鼓。
有力的鼓點,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眾人瞬間感受到一股蒼茫孤寂的感覺撲麵而來。
每個鼓點的聲音,仿佛敲在他們的心上一般。
讓他們的心,隨著鼓點而跳動。
他們的心瞬間一緊,仿佛已經感受到了歌曲之中的孤獨與落寞。
哪怕是不懂音樂的程明浩和楊雪依,依舊感覺自己的呼吸仿佛漏了一拍。
這歌,好像很壓抑。
這是所有人腦海之中閃過的同一個念頭。
在敲了一會兒鼓後,楚陽對著張博示意了一下。
張博立刻彈起了吉他。
吉他的前奏響起。
與非洲鼓配合在一起,仿佛加重了旋律之中悲傷的韻味。
林宜萱一直在等著,等著自己要開唱的瞬間。
當一個重重的鼓點落下之後。
林宜萱開始唱了起來。
“讓我看你一遍,從南到北,像是被五環路蒙住的雙眼。”
“請你再講一遍,關於那天,抱著孩子的姑娘和擦汗男人。”
……
“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樣回不來。”
“代替夢想的,也隻能是勉為其難。”
“我知道,吹過的牛逼,會隨青春一笑了之。”
“讓我困在城市裏,紀念你。”
……
一首歌很快就唱完了。
當旋律結束之後。
錄音室變得無比安靜。
除了楚陽之外,每個人的眼中都噙滿了淚水。
心中仿佛有一股濃鬱化不開的情緒,鬱結在心裏。
堵堵的,壓抑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每個人仿佛都想到自己這一生愛而不得的人。
尤其是楊雪依和林宜萱,都看著楚陽。
這個家夥,為什麼這麼有才,寫出了一首如此悲傷的歌。
如果說晴天的遺憾是遺憾。
那這首歌的遺憾就是悲傷。
晴天固然很好聽。
但是這首歌更加能打動人心。
“張博,待會兒在間奏的時候,你加入馬頭琴的彈奏。”
楚陽緩緩地說道。
“馬頭琴?為什麼要有馬頭琴啊?”
張博疑惑地問道。
“聽我的沒錯。”
楚陽淡淡地說道。
“我明白了。”
張博點了點頭說道。
編曲不需要專門找一個彈馬頭琴的來彈。
編曲是有專門的儀器的。
可以在儀器裏麵設置馬頭琴的聲音,然後再設置旋律。
張博立刻開始在儀器之中開始編了起來。
以他的專業水準,隻用了十幾分鍾就搞定了。
當他將弄好的間奏放了出來。
馬頭琴響起的瞬間,讓眾人心頭一顫。
眾人頓時覺得一股荒涼大氣的氣息撲麵而來。
旋律之中那股壓抑的感覺,變得愈發的濃鬱了。
間奏播放結束後。
張博無比敬佩地看著楚陽:“老板,你這個建議太絕了,馬頭琴的效果果然要更好。”
“廢話,我的建議什麼時候錯過?”
楚陽無比得意地問道。
在後世,這首歌最出名的就是馬頭琴的這段間奏。
這段間奏就是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