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娣明顯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

一直以來靠著撒潑打滾不要臉的戰鬥模式,今天居然不好使了。

她琢磨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老金媳婦那邊她現在是不敢得罪,轉過頭,看向肖陽青跟林微微,她感覺還有一戰之力。

剛剛要不是這兩個癟犢子不給她作證,至於連威脅人都不好使了嗎?

“要不說你兩個缺胳膊斷腿的,是缺了大德的呢,剛剛那囊(娘)們打我,你們都不給作證。

你們兩個缺德帶冒煙的。

要我說你們兩個斷手斷腳都是輕的,

就該出門被車撞死,走路掉溝淹死,吃飯嗆死。

喪了良心的玩意,

你看看,就你倆這長相,一個跟個狐狸精似的,長成那樣,還不知道有多少個野漢子呢。

你愁啥瞅,說你呢,挺大個小夥子,長的一臉的太監像,跟個娘們兒似的,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估摸著褲襠裏那兩玩意也就是個擺設,指定是沒用的……”

李招娣罵的越來越不像話了,林微微從空間裏拿出一支錄音筆。

除去前頭那幾句外,後麵的被完整地錄了下來。

兩個人從最初的憤怒,到後麵心平氣和,不過轉瞬。

肖陽青自然也注意到了林微微的動作。

隻是錄音筆也沒辦法作為證據遞交呀。

李招娣罵累了也就閉嘴了,趴在床上琢磨著自己該回家還是繼續在醫院裏住著。

“今天虧了,一分錢沒整來,就這麼回家,有點太吃虧了。再說,也沒麵子啊,怎麼才能撈點錢呢?

那兩個年輕人,媽的,都跟軟蛋似的,

老娘罵了那麼半天,愣是沒聽他們憋出一個屁來。

咋整呢?”

在李招娣琢磨怎麼找林微微及肖陽光訛錢的時候,

林微微已經把錄音筆拿到了空間,

用空間裏的古董錄音機,把剛才李招娣的汙言穢語給複刻了下來。

看著那版磁帶,林微微笑了。

肖陽光今日去國營飯店,總算是蹲守到了一份紅燒肉,跟一條紅燒鯉魚。

興高采烈地把菜帶回來。進門就發現屋裏的氛圍不對。

把飯盒放在床頭櫃上,

“老弟,林知青,我今天在國營飯店打到了肉菜,等會一起吃呀。”

林微微自從跟肖陽光說開之後,就沒再跟肖家分得太清楚。

如果日後真的成了一家人,根本不用客氣。

即便成不了一家人,相信以自己空間裏的物資,還有自己的能力,這份人情怎麼都能還的了的。

“感謝肖二哥了。

等我這手上的石膏拆了後,再給肖二哥錢票。現在實在不方便。”

“嗨,不用不用,客氣啥呢,多大點事兒呢?”

說著就把方盒打開,把裏麵的菜分成了三份,自然他的那份是最少的。

然後跑出去叫來護士,讓她給林微微喂飯。

小護士一邊給林微微喂飯,一邊誇獎肖陽光。

“哎呀,肖同誌人真是太好了,

不僅出去買飯,還知道找人來照顧你,我就從來沒見過哪個男同誌這麼細心的。

要說你們倆不是對象我都不信。”

肖陽光被造了個大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