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二公子來了,沒對你做什麼吧!”
譚若楠看了看奶娘,“奶娘,你說錯了,譚若琨可是大公子。”
“誰說的。”奶娘狡辯道:“有你那雙胞胎兄長排在前頭,他就是二公子。”
二公子就二公子吧!她雖找到了兄長,她可沒打算讓兄長認祖歸宗。
“奶娘,我跟他說了他娘許氏的事,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殘忍啊!”
她心裏希望他知道了許氏的事,會明辨是非,重新振作,不受許氏的挑唆,以免做出有違人倫的事。
又擔心他性子是個軟弱的承受不住打擊。
“小姐,你就是心太軟,放心二公子是個好的,雖受了些許氏的影響,但不大,興許老爺知道許氏的為人,早早就將二公子接到了外院,由老爺親自教養。”
譚若楠撇撇嘴,譚友銘一樣的自私自利。
護衛回來稟報說,尚書府吵了起來,許氏罵譚若琨是廢物,許氏搬去與譚若妍同住,譚若琨陪著譚友銘,一起留在空蕩蕩的尚書府。
這樣對譚若琨來說是好事,尚書府的事告一段落。
接下來幾天,譚若楠去梁書茜的公主府安裝了竊聽器,可惜沒有得到有用的東西。
溫校尉的事梁書茜知道了,直接降了他的官職溫校尉一下子老實了。
譚若楠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沒有掀起半點水花。
她便將主意打在西粹宮的淑妃身上。
很快到了賞花宴的日子,譚若楠帶著春草到了宮門口。
譚若妍站在宮門口的不遠處,盯著過往的馬車。
剛到宮門前的譚若楠,馬車門還未打開,譚若妍大步來到馬車前。
“姐姐來的晚了,可讓妹妹好等。”
車門打開,梁書桓眉頭緊鎖探出頭。
“王,王爺,妍兒參見王爺。”譚若妍沒料到梁書桓會和譚若楠坐同一駕馬車。
梁璟將梁書桓背到輪椅上,梁書桓回手牽著譚若楠下了馬車。
這一幕譚若妍隻覺無比刺眼,她後悔當初沒聽母親許氏的話,不然如今被梁書桓嗬護的那個人就是她自己。
許氏同譚若妍說了,小傻子是裝出來的,她不傻,尚書府如今成了京城的一大笑話,都是譚若楠一手搞出來的。
不知道她從哪裏請了一位高人,尚書府房屋錢財全部消失不見。
譚若妍恨死了譚若楠。
她篤定睿王爺不知道譚若楠是裝傻,她準備揭穿譚若楠虛偽的假麵目。
堂堂王爺身邊藏著一位包藏禍心的人,王爺肯定會將譚若楠趕出府。
那時她就是名副其實的睿王妃。
梁書桓隻顧著譚若楠,沒搭理譚若妍,她並沒有氣餒。
一身藍色月牙鳳尾羅裙,頭上一整套翠綠玉飾的譚若妍躬身施禮。
聲音嬌嬌柔柔,“王爺,妍兒有話對王爺說,可否請王爺移步。”
譚若楠瞥了她一眼,臉上擦了再厚的粉,依舊掩飾不住她眼底的青黑色。
頭上戴了一整套的首飾,她不沉嗎?脖子會不會扛不住。
譚若楠還在擔心譚若妍的脖子,她沒注意梁書桓的臉已經黑如墨。
他沒看到譚若楠因為譚若妍單獨約他而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