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寧帝自然是聽梁書桓說了,他要娶譚若妍和薛信芳兩位側妃進門被拒的事。
晉王梁書展的事,梁書桓隻字未提。
都是皇上的兒子,他不能說關於梁書展的任何事。
他的母妃早亡,淑妃如今是最受寵的一個。
皇上好多事都聽淑妃的,後宮不幹政,到了淑妃這完全不管用。
他不認為自己說了淑妃的事,皇上就會相信。
就比如這次扶燕和邊戎的使者要來,這般重要的事,皇上竟然縱容淑妃,聽了淑妃的建議隱瞞此事。
就連他都是剛剛知道不久。
前些日子他剛將扶燕太子趕出東嶽,沒想到扶燕竟然聯合邊戎一起重新返回東嶽。
直覺這事不簡單,他除了小心防範,勸皇上的話一句不能說,還要當做不知道。
“多謝父皇寬恕王妃,難得有人不嫌棄兒臣是瘸子,兒臣不會給王妃離開兒臣的機會。”
梁書桓故意將瘸子兩字咬的極重,就是令皇上看在他殘疾的份上不要怪罪譚若楠。
梁書桓有些生氣,譚若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皇權的可怕。
看來他回去要好好的給譚若楠上上課。
太監明公公來報,“皇上,宮宴快開始了。”
嘉寧帝擺擺手,“知道了,都去吧!你的想法朕知道了,王妃的事以後再說,冷家和烏家的事,朕會稍後下旨。”
不管咋說,皇上的兒子被人提和離,嘉寧帝心情還是不爽。
“謝父皇。”
梁書桓拱手退出南書房。
譚若楠幾人還嘀嘀咕咕,見梁書桓出來才住口。
梁書桓:“走吧!去園茗閣。”
人太多,梁書桓什麼都沒說,譚若楠什麼都沒問。
看梁書桓的表情,感覺見了皇上事情不太妙。
殊不知,梁書桓唯恐皇上會怪罪她,是替她大膽的行為著急的。
宴會設在園茗閣,此時的園茗閣熱鬧非常,人流攢動。
梁書桓和譚若楠是皇家人,座位是靠前的,冷黛幾個是大臣之女,座位靠後一些。
一天的時間被人算計了兩次,其實譚若楠的心情很糟糕,她好想離開。
距離她最近的是宣王梁書信和宣王妃。
正對麵坐的是淩王梁書霖和淩王妃,還有晉王梁書展。
大家互相寒暄了幾句。
四個皇子中,梁書信看著對誰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其實最是老奸巨猾。
當然這是譚若楠給他的評價。
如果鳳仙樓的事自己不插手,直覺告訴譚若楠,梁書展不會成功,他不是梁書信的對手。
梁書霖時不時用帕子掩住嘴,輕咳幾聲。
譚若楠悄悄觀察,梁書霖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
梁書展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譚若楠,令梁書桓心情不悅,眼睛一錯不錯地瞪著他,梁書展才別過視線。
梁書信小聲的與梁書桓說了什麼,梁書桓片刻的怔愣後,很快淡定自若。
一切的一切譚若楠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梁書茜請她來宴會,就是為了算計她,如今她的任務完成了,她好想離開怎麼辦。
這種沒營養的宴會她一點都不想參加,還不如回去,與冷黛幾個打幾圈麻將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