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沒地住，隻不過好的宮殿都叫太上皇的妃子住著，哪還有好的宮殿給梁書桓的妃子。
太上皇除了在早朝宣布禪位給梁書桓之外，其他的都沒變。
在譚若楠看來，嘉寧帝就是抓了一個不花錢批奏折的勞工。
譚若楠的想法梁書桓當然不知，譚若楠突然想起梁書義。
“五皇子如今在幹嘛！住在哪裏。”
梁書桓微笑道：“五弟住在南書房的偏殿，照顧父皇。”
“哦。”譚若楠表示知道。
到了太上皇住的寢殿，正看到梁書義陪著太上皇說話。
譚若楠跟著梁書桓一起給太上皇見禮。
“兒臣見過父皇。”
“參見太上皇。”
聽到譚若楠的稱呼，太上皇眉頭微皺，老四媳婦還和從前一樣的不知禮數。
要不是做了那個夢，說她是梁書桓的好幫手，雖然梁書桓是他得力的兒子，也不可能在此時將皇位傳給梁書桓。
梁書桓聽到譚若楠的稱呼，輕輕地拉了一下譚若楠。
“該叫父皇了。”
譚若楠哪會不知道，他看到這老頭心裏莫名的不爽。
英明一世的皇上，老了糊塗的要命，總想著兄弟情深，可能嗎？
因為他的這一執念，她和梁書桓就要費多少腦子，防著這個防著那個，而且這老頭大權在握，又不想放手。
梁書桓是個孝順兒子，做什麼還要顧及他的想法。
做起事來不免束手束腳。
不管譚若楠心裏如何吐槽，還是聽梁書桓的改了口。
“父皇。”
“嗯。”太上皇總算是滿意了。
“臣弟參見皇上，皇後娘娘。”梁書義見禮道。
“五弟免禮。”梁書桓輕撫了一下。
太上皇盯著譚若楠瞧，像是恍然大悟道。
“難怪每次看到你，你的半張臉都要貼一張膏藥，說是牙疼，這是擔心別人認出你。”
此時無聲勝有聲，譚若楠沒反駁，本來就是這麼回事，沒啥可狡辯的。
太上皇像極了慈父，歎口氣，“行了，站在那幹嘛！給朕把個脈，瞧瞧朕還能活幾天。”
“是。”
譚若楠十分客氣，坐在小兀子上給太上皇把脈。
太上皇繼續繼續嘮叨。
“老四這人過於實在，你以後多幫幫他。”
譚若楠默許。
太上皇見譚若楠沒接話，繼續自說自話。
“朕看出你是個有本事的，將皇位傳給老四朕放心。”
譚若楠疑惑。
有本事，她有什麼本事，她表現什麼了嗎？好像沒有吧！太上皇為何如此說。
再說他說這些啥意思。
是真心的，還是試探。
當皇上久了，說話拐彎抹角，指桑罵槐的，她都不清楚太上皇這話裏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就憑他不肯徹底放手，還胡亂做決定，她就覺得太上皇不是真心退位，到底為了什麼，譚若楠無從得知。
不過譚若楠心裏冷笑，不管太上皇有何目的，最好梁書信是他的兒子，不然做了如今是太上皇的他，死後進了皇家的祖墳，都得被祖先踢出來。
太丟臉了。
為了驗證太上皇和梁書信是不是父子，譚若楠故技重施輕鬆的拿到了太上皇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