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頑童看著如此堅決的陌柒,隻好答應了她。
自從老頑童答應了教她武功之後就不見了人影,隻告訴陌柒每天蹲兩個時辰的馬步,陌柒在這幾天不僅蹲馬步,還做了其他的事情鍛煉自己的身體。
陌柒自己生活了五天之後,老頑童終於風風火火的趕回來了。
“丫頭,快來,我給你吃一顆丹藥。對你有好處的。”
陌柒看著滿頭大汗的老頑童,雖然心有疑問,但也沒多說,接過老頑童手裏的丹藥服下了。
陌柒剛服下丹藥沒多久,隻聽竹林外傳進一聲怒吼:“笑我顛,你別躲躲藏藏的,有種你出來,我們再比過。”這怒吼帶著那人的內力,震得陌柒一陣氣血翻湧。
老頑童護住陌柒,大喊道:“老東西,願賭服輸,你追著我不放又是什麼意思。”
“哼,笑我顛,你使詐贏了我,不算。”
話音剛落,這人就出現在老頑童和陌柒麵前。
此人一頭銀絲,卻有一張二三十歲的麵孔,一襲藍衣,可見年輕時的英俊瀟灑。
“笑我顛,你詐我的培元丹,就是為了給這女娃脫胎換骨麼?”
他打量著陌柒,又道:“恩,這女娃倒是根骨奇佳,用了培元丹更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倒是沒有浪費我的丹藥。”
老頑童看著那人,對陌柒說:“此人就是神醫穀的神醫樊櫟,那天我和他打賭,若是我在百招之內勝了他,他就要把培元丹給我。嘿嘿,我僥幸勝了他,沒想到他卻對我緊追不舍。”
樊櫟聽了,大怒,說:“哼,還敢說僥幸贏了我,要不是……哼,總之是你耍賴,不算不算,我們再比過。”
陌柒好奇:“老頭兒,你怎麼贏得他啊,怎麼給他氣成這樣?”
笑我顛奸笑著:“那是因為……”
樊櫟急忙喊道:“不許說,你若是說了,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笑我顛哈哈大笑,說:“好,我不說,但是你既然和我賭,就要願賭服輸,況且那培元丹我已經讓我徒弟服下了,所以你也該放棄了吧。”
樊櫟想了一會,說:“好吧,不過我看這丫頭與我有緣,我讓她做我徒弟可好?”
笑我顛急忙將陌柒攬到自己身後,說:“不行不行,這可是我的徒弟,怎麼能讓給你。”
樊櫟看著笑我顛身後的陌柒,說:“丫頭,你可願意跟我學習醫術?”
陌柒心中思量了一下,學習醫術?也好。她對樊櫟說:“謝謝前輩看得上我,但是我已經認了師父,正在和師父學習武功,前輩能否給我五年時間,五年之後,一定會去拜訪前輩。”
樊櫟看著眼前小小的人,笑了起來:“丫頭,知道麼,若是別人定然不會如此拒絕我,而你竟然拒絕我之後還要我等五年,真是個與眾不同的丫頭,好,我等你五年,五年之後,你拿著這個令牌來神醫穀找我吧。”說罷扔給陌柒一個漆黑的令牌。轉身走了。
老頑童看著陌柒,氣哼哼地說:“娃娃你不厚道,我可是為了你去拿的培元丹,怎麼他一來你就答應了他要跟他去學醫呢,嗚嗚,我傷心了。”
陌柒看著老頑童,說:“我會在五年之內學好武功,不要浪費時間了,快點教我武功吧。”
老頑童皺皺眉,小聲嘟囔:“不好玩。”然後帶著陌柒進了竹屋。
陌柒經過五天的鍛煉和培元丹的輔助,身子已經非常健康,很適合修習武功。老頑童給了陌柒一本修內功心法,讓陌柒照著心法修煉。笑我顛看著努力習武的陌柒,心中歎了口氣,他沒有問陌柒為什麼會被黑衣人扔在樹下,因為他知道,那對於陌柒來說,是不願提及的記憶。
五年時間轉瞬即逝,僅僅八歲的小陌柒已經將老頑童的武功學得差不多了,隻是還差實戰的磨練。陌柒看著老頑童,心裏滿滿的都是不舍,因為她和樊櫟的五年之約到了。
笑我顛對陌柒說:“丫頭,我已經老了,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老頭子我隻希望以後有空,你常來看看我,也不枉我養你這八年。”
陌柒看著眼前的老人,八年來,笑我顛為了她也付出了不少,她跪下向笑我顛磕了三個頭,說:“師傅你對我的恩情我沒齒難忘,日後一定會常來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