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腳,好像很好玩。
“回去把律書背一遍。”
已經這樣了,張秉文也不準備做什麼補救措施了。提著羅小鸞就往外走,林海抱起紅英跟著離去。
在牢房門口遇到了被衙役找來的大夫。
“羅小鸞,請大夫和抓藥的錢你可以寫欠條。”張秉文邪惡的對羅小鸞說道。
“夫子,我沒有錢的。”羅小鸞大驚,為什麼要自己付錢。
劉縣丞見到大夫進來給張士誠看病也沒有在意,隻是交代了衙役一聲就離開了,他還要幫縣令大人宣傳他的新斂財手段呢!
京城
皇上很生氣,朝臣們也一個個的不敢說話。
新皇登基開恩科,各地舉子在進京的路上紛紛出事。迷路,生病都是常態,但是竟然還有被人謀害的。乃至到了考試時間各地舉子才到了十分之一。
這一次的恩科是徹底的毀了,不過百人的考試該怎麼考?
有大臣建議延後考試時間。
皇上在朝上宣布了取消恩科的消息,並且讓戶部好好安置好來京城的考生。
太上皇閉著眼聽著身邊的太監複述朝堂上發生的事情。
皇上進來以後太監就識相的離開,不空間留給這一對天家父子。
“父皇,看樣子還要你來主持大局才行。”新皇不想認輸,但是朝中的大臣根本就不是他能指揮的動的。
“你已經是皇帝了,這天下是你的了。不要遇到一點事情就退縮。”太上皇不滿的說道。
“淮陰縣縣令一問三不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官的。”考生出事最多的地方就是淮陰縣,走運河的考生有一個算一個,都倒在了淮陰縣附近的運河上。
“淮州不是距離那邊近嗎?讓淮州知州派人去看看。”太上皇知道皇帝派了林海去淮陰縣當縣令,但是林海一個初出茅廬的縣令,能有什麼辦法快速的查清楚這事情,還是需要一個老道的官員去查才行。
“淮州知州是張秉德。”張秉德可是前太子的人。張太傅的嫡長子。
“不派他去,皇上有屬意的人嗎?”時間長了,那些幕後之人的痕跡就消失了。到時候什麼也查不到了。
“聽父皇的。”什麼屬意的人,這個朝堂上不是太上皇的人就是前太子的人,自己想要開個恩科都被人攪黃了。
“父皇,朝堂上有人提議立太子。”
皇上的話一出口,一直閉目養神的太上皇就睜開了眼。
“你想立太子嗎?”太上皇反問
自己想裏太子嗎?
想想大哥做了幾十年的太子,最後還是太子。自己想讓自己兒子走大哥的老路嗎?
立了太子,自己的皇位也能穩固一些,但是朝中的大臣就有更多的派別了吧!
“昉兒年紀還小,不急。”長子水昉在自己十六就出生了,身體虛弱。還是在看看吧!
“老八,哪裏你讓皇後多敲打敲打,沒有世子可不行。”
自己第八子雖然不得自己喜歡,但是兒子後院隻有女兒出生沒有兒子也是一件令人煩心的事情。
“是”
皇家父子的對話到此結束,皇上陪著太上皇用了午餐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