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太子無事,就是喝了幾口水,換身衣服離開來見您。”
太子無事,太上皇這下安心了吧!
“把淮州給我翻個底朝天的查,三天之內,我要知道結果。”
拿不出結果,他就結過了他們。
自己的太子沒了。
“是”
有人膽敢刺殺太上皇,這一次淮州城的大小官員都跑不了。
啪
“你們說兩位姑娘丟了?”
張秉文看到太上皇的船被燒了還在高興呢!
結果春香和秋香竟然說孩子在船上丟了。
“公子恕罪,是我們保護不周。”
她們兩個大人竟然保護不了兩個孩子,怨不得公子生氣。
“我哪裏敢生氣,我畢竟不是你們忠心的主子,對於我的話也完全可以不在意。”
張秉文笑著說,但是春香和秋香知道公子是發怒了。
“公子,自從前主子把我們送到公子身邊,公子就是我們唯一忠心的主子了。”
她們被送來是不可能回去的,回去也不會受到重用,哪裏敢背叛公子。
“哦,那就去找,找不到就不用回來了。”
兩個孩子飄在熊熊大火的河麵上有可能生還嗎?
“多找一些人沿著河邊找,也許就被衝到哪處岸邊了。”
自己一手養大的兩個孩子都丟了,徐嬤嬤也是擔憂,但是她總覺得不會出事。
整個淮州城風聲鶴唳,為了查找刺客,衙門裏的人都派了出去。張知州隻能花錢雇傭一些粗人,讓他們和春香,秋香一起去河邊找孩子。
“三天,這些刺客哪裏來的太上皇是心裏沒數嗎?”
張秉文坐在張知州書房,看著自己家大哥焦頭爛額的樣子,很是生氣。
河邊的那些刺客,目標明確的衝著太子,和太上皇。他們背後的主謀一定出自皇宮。就是不知道他們的目標到底是太上皇,還是太子。
“抓了幾個,審問出來的內容也不同。”
張知州有些苦惱,被抓的有幾個說自己是淮州城下麵村裏的百姓。
但是他們穿的和刺客一模一樣。
“不同就對了,也許是兩幫人湊巧了一起動手。”
還有可能是背後之人分別派了兩幫人執行不一樣的刺殺任務。
要不然怎麼那麼巧合的燒船引起混亂,刺客趁機刺殺呢!
“他們就不怕誤傷?”
河上大火,很多船隻被燒毀,船上的人跳河救生,也是九死一生。
“目的達到,死再多的人又如何。”
太上皇或者太子如果真的有一個死在這裏,淮州城上下官員一定會來個大清洗。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太子少傅磊落颯爽,大度豁達是一個明朗的少年。
現在的他,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似乎是假裝沉睡的蠍子,隨時都會發出致命一擊。
“以前?張知州,羅舉人生在姑蘇,從沒到過京城,以前如何你又怎麼知道呢!”
張知州看著這樣的弟弟,心中歎氣,卷入皇家的爭鬥是誰都不願意的事情,可是自己家父親是太子太傅,他們一家天然就屬於前太子陣營。
隻是世事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