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我,三個人都是眼圈開始泛紅,三人一起回憶了些以前的往事,然後一人在我的墳前上了一柱香,最後各自離去,隻留下一個座孤墳,墳前的墓碑上寫著:“花國點點郡主花木槿之墓”
當我緩緩的睜開眼睛,一絲亮光傳進我的眼睛裏,晃得我一陣暈眩,我微微眨了眨眼睛,適應了下光亮,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睛。
周圍的景物都處在模糊之,我似乎好像沉睡在黑暗太久,已經不習慣光明了,我用力的搖了搖頭,用手揉著眼眶,過了好一會,周圍的場景才逐漸清晰起來。
我發現我身處在一個山洞裏,我正躺在地上,我做了起來,打量著這散發著光亮的山壁,我突然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把目光繼續延伸,當目光觸及山洞正央的一塊堅冰時,我愣住了,因為透過冰塊,我看到一個男的臉,那個男的臉讓我異常熟悉,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是誰。
我正努力的回想著,突然眼角的餘光掃到了那個男身,發現他似乎抱著一個人,我目光下移,正對上那個男懷裏抱著的人的臉,那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看到她臉的一刹那,我的腦海似乎起了一道閃電。
我打量著這個女孩,當目光落到那個女孩身前的玉佩時,頓時愣住了,記憶排山倒海般噴湧而至,我記起來了,我什麼都記起來了,我叫花國的郡主花木槿,他是唐國的太木寒浞,我們彼此相愛。可是我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還活著?
我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身上,發現我竟然穿著超短褲,小背心,胸前掛著一個攝像機。我突然間記起,這不正是我穿越前的裝扮嗎?難道我根本就沒有穿越嗎?難道這一切僅僅隻是個夢嗎?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要弄開冰塊,救出木寒浞,說完我急忙跑到一旁地上的背包前,打開背包,從裏麵取出酒精爐和火機,然後把酒精爐放到冰塊旁邊,點燃酒精爐,開始烘烤起來。
雖然冰很厚,而且凍結了長達千年,可是被火源源不斷的烘烤,也開始慢慢融化起來,雖然速度很慢,但是卻在不斷的融化著,似乎過一段時間,整塊堅冰就會化作虛無。
弄完這一切,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表,卻發現手表上的時間,就是我穿越的那天的那個時間,隻不過現在過去了十幾分鍾,也就是我很可能隻是昏迷了瞬間,就醒了過來,可是我總感覺像是又活了一世一樣,好似南柯一夢一樣。
我不去想其他的事了,隻想快些把冰融化掉,救出冰的木寒浞,雖然我明知道冰的可能隻是兩具冰冷的屍體,但是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想放棄,因為在冰封時,木寒浞是活著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冰終於融化到露出了那個“我”的屍體,我臉上露出了喜色,正要加把勁融化,好讓那個我整個人露出來,結果冰的那個“我”一接觸到空氣變開始迅速的**起來,很快就變成了飛灰。
我的腦頓時想起以前在書上看到過,如果密封時間很久的屍體一接觸的到空氣,就會迅速的風化**,想到這裏,我急忙將酒精爐熄滅掉。
我可不想木寒浞也像那個“我”一樣灰飛煙滅,雖然接觸不到他的身體,但好歹能看到他的樣,如果他也變成了飛灰,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可是事情並沒有我想象那麼簡單,冰塊雖然沒有酒精爐的烘烤,但是周圍的空氣已經不是那麼寒冷了,不足以維持冰塊的凍結了,冰依舊開始慢慢的融化著。
我急的在洞裏來回踱步,但是卻總也想不出辦法來,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那個本來就快融化的冰塊突然露出了裂縫,我急忙向著冰塊仔細看去,隻見冰塊的木寒浞雙手握拳,似乎在使著力氣。
突然,砰的一聲響,冰塊四分五裂,露出了冰的木寒浞,木寒浞看到手的我的衣服的殘片,悲切的仰天大喊道:“木槿!”我的心猛的一揪,輕輕喊道:“寒浞!”木寒浞一臉驚喜的轉頭看向我,快步衝到我的麵前,一把將我抱住,哽咽著說:“木槿,我好想你!”
我也伸手抱住木寒浞,輕輕說:“寒浞,我也想你!”木寒浞說:“木槿,你怎麼那麼傻,為什麼要自殺?”我歎了口氣說:“我說過你如果沒能按時回去就會死,結果你沒按時回去,我不想違背自己的諾言,所以……”木寒浞說:“傻瓜,你這個小傻瓜!”
過了好一會,木寒浞才送開我,當他看到我的穿著時,急忙閉上眼睛,紅著臉說:“木槿,你怎麼穿這麼少的衣服啊!”說完木寒浞將身上的戰袍脫下,就要給我披上,可是,他身上的衣服一接觸的空氣,開始迅速的**,不一會他手的戰袍連同他身上的衣服都成了爛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