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如果是衝著重開仙門來的,我們既護住了天問,不怕背後的人不露出馬腳!”明鏡說。
鴻煬和冷硯齋默契的點了點頭。
……
三人從陣法中出來,半路碰上求見鴻煬的季長清。
“弟子拜見師祖,冷掌門。”
季長清年輕人麵容俊冷,眉峰間顯出銳氣,自成氣場。
“他是……”冷硯齋看向長清。
鴻煬笑了一下,“這是掌門的弟子,季長清。”
季長清是仙門年輕一輩弟子中的翹楚,雖不是他的親傳弟子,卻也是華清宗的弟子,鴻煬說著臉上也有光。
季長清?
這個名字冷硯齋的二弟子莊歌沒少提。
莊歌和季長清在仙門大比中過過招,季長清以半招勝過莊歌,莊歌回去後便以此人為勉勵,勤奮修煉,勢要將麵子贏回來。
冷硯齋的目光掃了掃季長清,少年自持穩重,目光與他對視,波瀾不驚,這樣的年紀,如此的心性,難得,難得!
冷硯齋笑了一下,開玩笑道,“有如此弟子,愚兄都要嫉妒宗野賢弟了。”
“哈哈!”鴻煬笑了笑。
冷硯齋拿出一串珠子,給長清,“小禮物,拿去玩吧。”
鴻煬瞥了一眼,瞧這珠子的色澤和材質,一眼便認出這是離火珠。
明鏡亦是。
離火珠有加持功力的作用,威力甚大,是世間不多得的寶貝。
鴻煬咳了一聲,“還不快謝過冷掌門?”
長清並不知道這珠子的作用,接收到自家師祖的眼神,應下來,“弟子謝過冷掌門。”
冷硯齋並未在華清宗多留,送他離去,長清請求下山。
“師祖,我想下山。”他放不下景臻。
“長清,眼下仙門局勢複雜,此時不宜下山。”鴻煬知他擔心景臻,可眼下仙門的形勢複雜,山下變數太大,不易冒險。
長清知道,可是景臻生死未卜,他在山上待不住。
景臻膽子那麼小,修為也不高,一定很害怕。
鴻煬見他臉上的愁容,勸他,“你且安心在華清宗等著你師叔的信件。”
當日興仙門威逼華清宗,華清宗防不勝防,池念無奈跟他們走,不過是緩兵之計。
他們前腳走,明鏡就在後麵悄悄跟著。
池念孤身涉險,一是為了給華清宗留整頓的時間,修複護山大陣,揪出其餘的內鬼。二則是為了渾水摸魚,查清背後鼓動仙門之人的真實目的。
這一行,也並未沒有收獲。起碼知道了妖隼錄在石通等人手上。
明鏡那天晚上故意放石通二人離去,便是為了順藤摸瓜!不過
二人委實狡猾,藏匿功夫也了得,差點沒讓明鏡找到。
“可是……”季長清不甘心就這樣等下去。
鴻煬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