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這小子真慫,不就一首歌麼,這都出去半個多小時了,拉翔也都能蹲麻腿了,”天賜見他久久不來跟眾人吐槽道。
老王:“打個電話催催,一會都散夥了。”
“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擦,這小心眼自己跑了,”
大斌:“來來來哥幾個繼續,不管他了,端著酒搖搖晃晃起身,今晚所有消費由斌哥買單”
二蛋:“三哥敞亮,王哥再來幾個大腰子。”
老六拍了拍二蛋:“小夥子年紀輕輕不怕上火啊,”
二蛋嘿嘿一笑,拉過老六嘀嘀咕咕,老六的表情從微笑到激動,倆人勾肩搭背哈哈大笑,
“老王,我們幾個先走了,周飛再來讓他給我打個電話,非宰他一頓不可”
“行,你們幾個慢走,我再陪他們一會”
天賜幾人走了,老王回到桌上,幾人再次議論起了樂隊計劃,一時間牛皮滿天飛,
“這是哪,我是不是回去了,”周飛睜開眼發現四周漆黑,首先反應就是自己回去了,晃動腦袋還是疼的厲害,雙手被反綁嘴巴上用膠帶粘著,周飛意識到自己這是被綁票了,不過對方沒有立馬解決自己看來是自己還有一些價值,自己沒得罪過社會人啊,那幾個今晚都在跟自己喝酒,周飛想到這腳亂蹬嘴巴哼唧唧起來,企圖來些動靜引起別人的注意,
想法是美好的,自己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好久周飛實在累的不想動了,頭一歪喘著粗氣,他不知道自己的正前方陰暗處,有一個家夥正在死死盯著自己,這個人叫阿炳,是一名國際雇傭兵,自從上次去烏克蘭刺殺總統失敗後,小組七人死傷大半,自己跟好兄弟僥幸逃了出來,在後續的逃亡中,他們基本都是誰在荒郊野外,好兄弟槍傷感染後不想拖累阿炳,趁著夜黑風高用雙手爬著,自己獨自離開,最終在一處懸崖上選擇了結束自己,阿炳發現時候好兄弟早已經僵硬多時,地上歪曲的字跡,血跡早已幹涸,“好好活下去”這是好兄弟給阿炳最後的遺言,那一天阿炳哭的響亮,哭的很大聲,相依為命的好兄弟,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這種刀尖上行走的職業,雖說賺錢,可是危險也是層出不窮,阿炳一度也想過自殺,但想到兄弟的遺言自己多了一份活下的勇氣。
阿炳打電話給雇主,索要生活費,雇主以沒完成任務等理由,破口大罵,直接掛斷了電話,
阿炳荒野求生20多天,最終在港口混上了一艘回國的商船,靠著晚上出來翻拾垃圾填飽肚子,堅持活了下來,回國後阿炳沒有戶口,找了一份黑中介打工,有時候挖煤,有時候去摘棉花,錢不是很多,就是管飯。
接任務之前很是巧合,阿炳下班後獨自坐在宿舍裏,工友裏有個人綽號“猴子”看到阿炳問他有沒有時間,阿炳點點頭,幾人平時都是勞作,難得工友叫自己,
猴子帶著阿炳吃了一頓板麵,然後等著天黑的差不多了,猴子帶著他來到一處廢品收購站,門口兩隻藏獒嗷嗷的叫著,
“老黑在嗎?”猴子向院內喊道,
“老黑出遠門了”
“老黑讓我來拿快遞”猴子繼續說道,
不一會一個幹巴老頭打開屋門,對著倆人招手,“這是誰?”老頭指著阿炳問,
“這是我的工友,人沒問題,平時老實巴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