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老板裹挾著滔天火勢方向不變朝著眾人大步衝去。
我都被急瘋了,掏出腰間的瓦斯槍放鋼珠灌瓦斯一氣嗬成,向著佩老板狂追而去。
\\\"砰\\\"我一槍隻是擊中佩老板的後背,使得正處在瘋狂之中的佩老板,停住了腳步。
趁著佩老板的這個停頓,我又給瓦斯槍裝鋼珠灌瓦斯。
佩老板轉身以後,他背後的眾人終於從被嚇破膽的狀態中恢複過來。
我對他們喊道\\\"千萬別朝佩老板扔燃燒瓶,不然他會去追你們的,把燃燒瓶上的火熄了,我現在就把佩老板引走,你們照原計劃逃生,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想辦法逃出去。\\\"
說完話我手中的瓦斯槍就朝佩老板轟了一槍,這一槍好巧不巧的正好打在佩老板的大鳥上,其實這並不是我的本意,我真沒有瞄準他的大鳥開槍,但是這把槍的命中率實在是太感人了,所以隻能怪佩老板生前人品不好,才遭此一截。
佩老板低著頭,正在用手扒拉著自己的大鳥,隻見他猛的一掏,順勢一扯,殘暴至極的把自己的大鳥給扯了下來。
我站在他的對麵被這場麵震撼的甚至於忘記給瓦斯槍裝鋼珠和灌氣體,我滿頭黑線,目瞪口呆,下巴快要掉在了地上,可這都不算什麼。
佩老板的下體,自從少了大鳥之後整個褲襠顯得空蕩蕩的,烏黑粘稠血液噴灑而出,把自己全身覆蓋的火焰也澆滅了一些。
青煙嫋嫋升騰而起,全身被燒焦又接著被自己的黑血澆築,此刻的佩老板就像是從地獄裏麵剛爬上來的惡魔,邪惡無比。
我急忙給槍裝鋼珠灌瓦斯,於此同時佩老板張大嘴巴露出滿口黃牙,手中捏著自己的大鳥一把塞進自己嘴中,大口猛嚼,好似就是在吃絕世美味一般,驚得我瞠目結舌。
我看著佩老板身後的眾人已經全部溜走,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我抓住佩老板吃大鳥的機會拔腿就跑,誰知佩老板的眼中卻隻有我,開始對我緊追不舍,吃了自己大鳥後的佩老板好似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無比,連跑路的速度都快了幾分。
還好目前三樓的樓道之中喪屍的數量並不多隻有零星的那麼幾個,我把瓦斯槍插在褲腰帶上,拔出螺絲刀握在手中。
因為螺絲刀是我身上所帶的武器之中最為小巧的,在逃跑之中螺絲刀才是最靈活最好用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一寸短一寸險。
我在樓道之中一邊閃轉騰挪一邊狂奔,向我迎麵撲來的喪屍被我巧妙的利用跑動中的急停、突然加速,還有古怪的變向一一躲過。
在我身後的佩老板可不管撲過來的是什麼東西,迎上去就是一個砂鍋般的大拳頭,隻要被這大拳頭擦到一點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骨斷筋折,擋路的喪屍就像一個破麻袋似的被佩老板丟在一邊。
經過一段樓道內的追殺,也幸虧是樓道才讓我得以存活下來,因為在狹小的空間,矮小的身材讓我更加靈活,如果把我和佩老板放在空地上,我可能在一分鍾內就會被佩老板擊殺。
我雖然憑借著狹窄的樓道這一優勢存活到現在,可我心裏非常的清楚再這樣下去我必死無疑,我現在就好像在一條繩子上爬行的螻蟻,繩子的長度是有限的,隻要我爬到繩子的盡頭,那時候同樣就意味著我走到了生命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