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華黎冷冷的看了鐵木真一會,簡單的說道:“你說,怎麼比?”
“那我們就象勇士在戰場上一樣,不論方式隻論結果,直到一方沒有抵抗能力為止。也許會流血受傷的,但後果自負,你敢麼?”鐵木真故意用輕蔑的口氣說道
“哼!我隻是個奴隸,我有什麼不敢?”木華黎果然被激怒了,在他眼裏鐵木真隻是一個比他小很多貴族後裔,被他打的沒有反抗能力是不可能的。
鐵木真沒有理會木華黎的憤怒,他向旁邊聽糊塗了的阿勒壇行了個禮說道:
“尊敬的比賽主持人,我和木華黎的約定您聽明白了吧,請您繼續我們的比賽吧”
“我沒有這個改變規則的權利,還是請示下首領吧!”狡猾的阿勒壇可不想擔負任何責任。雖然他希望最好是決鬥,木華黎死了他沒什麼損失,鐵木真有什麼意外倒是可以沉重打擊也速該的。
鐵木真對阿勒壇的這個回答沒有感覺意外。他走到貴族坐席那,向父親也速該,主兒乞首領撒察別乞,泰赤兀首領答理忽台等人行了個理,把和木華黎的比試新約定說了一下。
“好啊!這樣比試才是我們蒙古勇士嘛。”唯恐天下不亂的答理忽台首先表態。
見有人支持鐵木真繼續說道:“為了使比賽更加精彩,我建議可以增加些賭注,我願意用二十匹馬下注,我想我的巴特兒父親是不會拒絕我這個請求的,撒察別乞首領您的意見呢?”。
父親也速該被鐵木真一句‘巴特兒父親’頂的沒法拒絕,雖然他不是很願意我去冒這個險,但最後還選擇了默認,隻是要求不許用武器。草原人太在乎勇士這個頭銜了。
“可是木華黎隻是個門戶奴隸,他沒有任何私有財產啊?更別說馬了…”撒察別乞說道。他看鐵木真這麼有信心,心裏有點打醋,他不怎麼願意用這麼多馬去為一個奴隸打賭。
鐵木真看事情果然按自己的計劃發展到了這一步,不禁暗自得意。他接著對撒察別乞說:“那麼這樣吧,如果我輸了我自當獻上二十匹駿馬給您。如果我贏了,您就把沒能替你贏得二十匹駿馬的奴隸木華黎送給我作為對他的懲罰,同時為了感謝您的豪爽我願意照樣獻上十匹駿馬。我想尊敬而豪爽的撒察別乞叔叔是不會拒絕您的侄兒的吧?!
貪婪而愚蠢的撒察別乞並沒有察覺到鐵木真為什麼對一個奴隸這麼感興趣,他隻是覺得他很占便宜。二十匹馬對於草原人來說是比較大的一筆財富,更別說輸了也能有十匹。在他眼裏二十匹即使是十匹吃草的馬可比一個吃肉的小奴隸值錢多了。所以急忙答應的鐵木真的條件,生怕鐵木真會後悔。
。。。。。。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鐵木真又回到了比賽中。
木華黎還是那麼冷冷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似乎沒有聽見鐵木真撒察別乞他們的交易計劃,仿佛他的心已經死了。在木華黎的眼裏不論作誰的奴隸他還是個沒有生命,沒有自由的奴隸。所以他對那一通談論是那麼的漠不關心。。。。。。
麵對冷冷的木華黎,鐵木真並不輕鬆。雖然他達到了大部分的目的,但最關鍵的是要擊敗比他大四歲的木華黎。曆史中今後的木華黎,可是鐵木真帳下數一數二的勇將,擊敗他並不容易,雖然他還不是最厲害時的木華黎。
鐵木真暗自揣測著“比力氣肯定不行,畢竟小四歲(發育年齡的四歲)。摔角力氣和技巧是同等重要的,對,不能近身和他打,隻有用看家法寶‘自由搏擊’。”
打定主意的鐵木真開始和木華黎遊鬥起來。邊腿,刺拳,掃堂腿……不斷的招呼在木華黎身上。麵對這從未見過的打法,木華黎一陣迷茫“這是什麼打法,像泥鰍似的抓不住,一會是拳一會是肘,時不時還用腳踢我……”。沒過多久木華黎就被鐵木真搞的渾身疼痛氣喘籲籲……,終於他倒地不起了。木華黎雖然十分不甘心但畢竟是沒力氣再打了,隻能接受失敗。(各位讀者實在抱歉,小弟實在不善長寫武打動作,抄襲人家的也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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