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轉頭看了看旁邊空著的座位，羅陽去外地出差了。
業務部的客戶群體非常之廣，所以對於有些老業務來說全國各地的跑是很正常的事情。
羅陽一出差，程默心裏還有些空落落的，因為平常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隨時可以問羅陽，他也會很耐心的回答。
收回思緒，程默一回頭就看見對麵工位的李亦朋正盯著自己。
自己這一回頭，他立刻低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敲起了鍵盤。
程默微微皺眉，突然想起自己去機場送顏夢妍的那天，他就在公司。
跟羅陽說話的內容說不定就是被他聽去然後跟周峻緯打了小報告。
程默拿起桌上的煙盒發了條信息給王榮耀。
幾分鍾後，兩人在樓道裏碰了麵。
“找我什麼事啊？還不能微信裏講？”王榮耀拿著手機靠在牆上心不在焉道。
程默看了看四周無人，掏出一根煙放到嘴邊，又拿在手上輕輕問道：“你上次說問你什麼同學朋友，做狗仔的，你問了嗎？”
王榮耀一拍腦門，“對對對，我現在馬上就問！”
程默踹了他一腳，年紀不大健忘的本領倒是挺大。
王榮耀在手機裏翻找了一會兒，然後撥通了語音。
程默把煙叼在嘴裏沒點上，能不抽還是不抽吧！
王榮耀拿著電話聊了十幾分鍾，程默聽到一半默默的把煙給點上了。
一支煙早已抽完，王榮耀才興致乏乏的放下了手機。
“草，你特麼聊十分鍾有多少時間在說廢話的？”程默無語道。
王榮耀尷尬一笑解釋道：“這不是好久不聯係了，總得聯絡聯絡感情再談正事麼，哪有上來就直入主題的，多生硬啊！”
程默聽了搖頭苦笑，說道：“老王，你如果用點心，業務做的肯定能更好！”
王榮耀切道：“誰想一直做業務啊？傻缺麼那不，要當領導才行！”
“你在業務部不把業務做好怎麼當領導，溜須拍馬嗎？”
王榮耀一噎，“你說的也有道理！”
“哎哎，扯遠了，我剛剛打電話說了，我同學他說去給我問問，到時候把信息給他，價錢一談妥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程默點點頭，“那行，到時候多少錢你給我說，我轉給你！”
王榮耀敷衍道：“行行行，錢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給我支煙。”
程默把煙和火機全部遞給他說道：“你抽吧，出來時間有點久了，我先回去了。”
“那麼著急幹嘛？再聊聊你那個學妹唄！”
程默說道：“我對麵有個間諜呢，我怕別人又要找我茬！”
“晚上一起吃個飯啊？”
“就我們倆？”程默問。
“你要是想叫你的學妹也可以。”
程默說道：“就我們倆吧，找家小餐館點兩個菜喝一點就行了。”
陳思怡昨天剛“破瓜”，還是讓她在寢室好好休息吧，不折騰她了。
“哦了！”王榮耀比了個手勢。
“行了，你抽吧，我先回去工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