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擒住她的兩隻手,一把將她按在門上,宛若銅牆鐵壁,將她牢牢困住。
他輕聲呢喃著她的名字,抬手輕撫著她白皙瑩潤的臉,通紅的眼裏滿是病態的偏執。
“婠婠,你知道的,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她看著他眼中自己清晰的倒影,心下一動,有些手足無措,撇過臉。
“宮子羽,你別這樣,我害怕。”
他的大手順著臉,慢慢向下滑,覆上那柔軟的脖頸,聲音低啞磁性“你怕什麼,我難道會吃了你嗎。”
“你別這樣,鬆開我。”她有些惱羞成怒之態。
“我怎樣,難道你和宮尚角就沒有這樣過嗎。”
他盯著她的眼睛,略微有些泛紅像是不甘,連冰冷傲居的聲音,此時都變得苦澀和沙啞。
“為何我不行。”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強烈的占有欲似要將她吞噬。
下一秒,他的吻重重落下,強勢的讓她鬆口後,又輕輕的扶著她的後腦,細細吻著。
她本能的矜持在他的強勢下顯得破碎不堪,理智沉淪,最後潰不成軍。
“婠婠,我不求像他們在你心裏地位一樣,隻求你別拒絕我。”
此刻的他,顯得有些病嬌和卑微,讓宮紫商心有不忍,她眼尾泛紅,自帶媚感,稍稍吸了下鼻子,吳儂軟語溫吞道,“那你別在這樣嚇我了。”
“當然,我舍不得。”舍不得懷裏的這般嬌軟的姑娘受一點委屈。
這時,門外有兩個身影鬼鬼祟祟,還時不時傳來吵鬧,你擠我我礙你的,宮紫商與宮子羽兩人相視一笑,推開門,就看到宮遠徵和宮朗角兩人在一臉尷尬的笑著。
宮門新娘到的當日,前哨侍衛冒死帶來消息,說新娘中有無鋒刺客。
這下,宮門震驚不已,執刃下令將所有新娘關入地牢,由少主親自審問。
“所有新娘關入地牢,這有些武斷了。”宮紫商頗有些不認同,“那些新娘,說到底也江湖上有名的門派之女,執刃這做法無疑樹敵。”
“但,這是最省時省力的法子。”
“那是他無能而已。”宮紫商無語。
“紫商,不可不敬長輩。”他挑眉,輕聲道。
宮尚角每次回宮門總是會給她帶十幾箱的禮物,總能討得她的歡心。
他早就摸透了她那財迷的小性子,不就是錢財,他掙就是了。她就是想要月亮,他都要想辦法給她整來。
整個宮門上下,隻有宮尚角會這般寵她了,不怪她最喜歡和宮尚角待在一起。
一個是後山書呆子,一個是羽宮偏執狂,這麼一對比顯得宮尚角正常多了。
“這次回來呆多久。”宮紫商上前殷勤的替他捏肩捶背。
“若無意外,這次會待久一點。”宮尚角看著她乖巧作怪的模樣,心動不已,拉到懷裏一下一下摸著她的頭。
“想我了?”他眉梢眼角都染上了寵溺的笑意。
“對啊,都三個月沒回來了,你也不想家,捎來的書信隻是寥寥幾句。”她忍不住噘嘴,抱怨著。
“那這次,多陪陪你。”
宮尚角隻覺得這樣的溫馨和美好,他好開心,自從泠夫人去世,他鬱鬱寡歡,是宮紫商告訴他,隻要她在,他還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