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春這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又有租客了。
昨天晚上定的,說是今天下午就到,還挺匆忙,謝曉春趕忙去了有風小院。
馬爺今日不打坐,邀請了在閑著逗貓的許紅豆喝茶,兩人在茶室對坐。
許紅豆望著這人,帶著點說教的感覺,不過茶不錯,上過茶文化課的她,品鑒能力一流。
曉春拖著行李走了進來,兩人朝外望去,許紅豆身形一顫,眼底劃過一抹驚訝,起身走向門外。
兩人對視,孟宴臣看著她狹長的桃花眼,認真又溫柔。
“誒,紅豆馬爺,介紹一下這是咱們的新房客,住五號房。”
“你怎麼來了。”許紅豆含著疑問,目光中卻帶著淡淡的欣喜。
“找你。”孟宴臣高冷病犯了。
謝曉春看著兩人認識,也就沒再介紹,把人領進房間後,就回小館跟娜娜八卦去了。
留在身後的馬爺,眼中閃過一絲光。
她背靠在門邊,男人在房裏打量一番,地方很小但布置的還算溫馨。
他轉頭與她視線對上,長久靜謐的對視中,她不由自主地屏息,指尖微微蜷縮。
換下西裝的他,依舊矜貴瀟灑,斯文俊朗的側臉,從容地朝她走近。
“幹嘛。”許紅豆伸手擋住他。
“久別重逢的擁抱也沒有嗎。”孟宴臣陡然一愣,委屈道。
“什麼久別,分開有超過兩個星期嗎。”許紅豆不理解,他怎麼變得這麼粘人呢。
她抬頭,看著他雙手插兜站在麵前,勾著唇角笑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算算這都多少個秋了。”
“貧嘴。”
“你來這裏,那公司怎麼辦。”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想到父親的那張無語的表情,孟宴臣勾唇一笑。
陪著他收拾了一下房間,兩人相攜出門覓食,更多是體驗當地白族居民的民俗。
格桑花飯店的酸木瓜魚和黃燜雞,地道的白族菜肴。
去木雕坊看到老手藝人作品,孟宴臣知道父母一定喜歡這些,直接大手一揮拿下了半個木雕坊。
在繡房,孟宴臣和許紅豆也為付女士挑選了一些她會喜歡的繡品,寄回去當禮物。
夜晚,在洱海邊散步,星空璀璨,月光如水,孟宴臣側目注視著身邊的許紅豆,風衣牛仔褲和一雙馬丁靴,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另一麵的她。
她的眼睛,比星空還要明亮,透著溫柔的光芒。
孟宴臣陪著許紅豆去做了許多他們在公司裏不曾做過的事情,比如逛街,散步,看日落。
他知道她心裏的難過,所以默默地陪伴,開解。
這樣難熬的時刻,有他在,許紅豆也變得不再悲傷焦灼。
雖然是休假,但孟宴臣可做不到像許紅豆那樣,說不幹就什麼都不管了,這不才過了兩天,工作便找上來了。
“工作要緊,那麼大個公司,你總不能什麼都不管吧。”許紅豆表示理解。
“我先去開個視頻會議,你早點睡。”
孟宴臣不禁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個曖昧的笑意。
許紅豆輕笑著,搖了搖頭,回到自己房間開始無聊的刷劇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