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靈貴?還挺拗口的。”徐清歡掙脫了夏依的手,疑惑的看著她,“你怎麼了?突然這麼大反應。”

“我是問你的身份,不是問你的名字。”夏依冷冷的對自稱大日靈貴的少女問道,手中聖劍光芒不減,這說明她隨時做好了出劍的準備。

徐清歡懵逼的看著夏依,不明白她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掏出了聖劍,麵前的可愛妹子一臉的人畜無害,中文雖然帶點口音但意外的很有萌點,而且脾氣很好,就算剛才差點被自己揍了反而向自己鞠躬道歉,有誰能拒絕一個脾氣好有禮貌長相可愛口音獨特的日本萌妹呢?

不過他了解夏依,夏依絕不會輕易掏出聖劍,以她的力量這世界上的絕大部分生物她空手就能解決,能讓她掏出聖劍的主身份肯定不簡單。

媽蛋又讓這麵癱女搶了先!

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徐清歡依舊不甘落後的附和起夏依。

“快說!你究竟是什麼人!我早就發現你不對勁。”

夏依瞥了眼心虛的徐清歡,心說你發現個頭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這姑娘把神社稱為家把供納箱當做自己的口袋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再結合她剛才所說的話明擺著大概率是個神明。

雖然看上去很不像。

“別殺我。”自稱大日靈貴的少女被夏依手中的聖劍嚇得閉上雙眼,身體直哆嗦,趕忙求饒,“我真的不是壞人啊,那些錢是他們自願放進箱子裏的,我也隻拿了一點點。”

徐清歡看著少女的反應,如果她要是裝的那演技未免也太過精湛了。

“我看這妹子就是個普通人啊。”徐清歡湊到夏依耳邊輕聲嘀咕著。

夏依見狀也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默默收起了聖劍。

“恭喜你,你通過了組織對你最後的考驗。”

徐清歡打起了圓場,上前安慰起了少女。

“原來是這樣。”少女睜開了眼睛,看見夏依手中的劍已經消失,鬆了一口氣。

徐清歡指了指夏依,對少女說道:“大日靈貴是吧,四個字叫起來太麻煩了,就叫你貴子吧。”他想起了日漫裏對女孩的稱呼都是什麼什麼子。

貴子點了點頭,對這個稱呼並沒有什麼意見。

人家小女孩都做了自我介紹,身為魔王的徐清歡自然不能失了禮數。

“我叫……徐歡,我這位朋友叫……”

徐清歡記不起了執行部給夏依做的護照上的假名字,扭頭衝夏依問道:“對了你叫夏什麼來著?”

“夏珊珊。”夏依回答。

“對,夏珊珊。”徐清歡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用著拙劣的謊言忽悠著這個剛認識不久就被自己嚇到兩回的少女,反正以這姑娘的智商應該也發現不了。

……

三人走在深夜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二位都是來自中國嗎?”貴子問道。

“是的。”徐清歡嘴上回答著,心說你這姑娘是有點呆,盡說些廢話,咱們現在用的是什麼語言在交流你沒數嗎?

“中國是個很漂亮的地方,我不久前才去過一次,那裏的人都很熱情很友善。”貴子興奮的說著。

“你還去過中國旅遊?”徐清歡詫異道,心說你這姑娘得從神社的錢箱裏摸走了多少香火錢,居然都夠去中國旅遊了,這種跨國航班的機票可不便宜,徐清歡深有體會。

貴子點了點頭,說道:“不算是旅遊,我去中國是為了取回我弟弟的物品,隻待了一天就回來了,有機會的話我還想再去一躺。”

“你還有弟弟呐?”徐清歡沒想到沈夢魚不僅多了小姨子,還有個小舅子。

“對,我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我是姐姐。”貴子自豪的拍了拍胸脯,神情又立馬失落起來,“我也很久沒見到我弟弟了。”

徐清歡懶得去聽少女的那些家事,現在已經夜裏一點半了,走過了兩條街都沒見一輛出租車。

貴子話變得多了起來。

“二位是來日本旅遊的嗎?”

“嗯。”徐清歡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他發現個頭疼的問題,即使現在打到車也沒用,因為他壓根就不記得第一次見到十六夜月的那個地下舞台在哪,隻記得自己迷迷糊糊接到了張傳單,醒來就是在酒店的地板上了。

“日本的櫻花很漂亮,可惜現在還沒到盛開的季節。你們去了富士山了嗎?那裏現在應該在下雪。”

貴子嘴巴不停的給兩人介紹著日本值得去的景點,說起這些時小臉上神采奕奕。

“富士山我有打算去的。”一直沉默的夏依接上了話。

“是嘛!我的家就在那附近,你們可以來我家做客。”貴子麵露喜色。

徐清歡瞥了眼夏依心說咱不是約好的找到永恒之槍後直接回家的嘛,我怎麼沒聽你說起有去富士山的打算。

突然徐清歡想到了個好主意,他決定將這個姑娘送到她妹夫那裏,正好給沈夢魚一個去找十六月夜的理由。

簡直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