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後。
南安洵被南時禹和林予墨養了三年,他們對南安洵很好,南安洵這三年被養得高了很多,也壯了些。
他們還給他安排學堂,這南安洵也聰明,一學就會,底子也很好,這倒是出乎南時禹的意料,他猜測南安洵家庭以前肯定還是不錯的。
南安洵放學堂回來,後麵竟跟著一個和他同齡的孩子,那孩子長得很好看,但就是眼神裏無不流露出過人的霸道。
南時禹本來看見南安洵很開心,結果看見緊跟著南安洵回來的少年愣了愣,接著他也反應過來,詢問南安洵道:“安洵,這少年是你同窗嗎?”
南安洵也沒有往後看那少年,淡淡道:“不是。”
南時禹有些疑惑,看著南安洵詢問道:“他是誰呢?”
南安洵也往後看了那少年一眼,接著道:“不認識。”
“不認識?”南時禹皺眉,“那他為何跟著你回來?”
那少年見狀回複南時禹道:“我想跟便跟。”
南時禹聽懵了,但又覺得有理,他看向那霸道少年,詢問道:“那請問這位小少年,你跟過來打算做何?”
霸道少年不客氣道:“我打算住這了。”
南時禹哭笑不得道:“我還未答應你呢?”
霸道少年一臉嬌縱,“反正我住定了。”
南時禹無奈,他平生第一次見過如此無賴又霸道的孩子,要不是長得很是好看,可能早被人打了。
“那行吧!你能告訴我你叫何名字?”
“不能。”
“那你家住哪?需不需要我帶你回去?”
“不回去。”
南時禹對那霸道少年無法,也隻好讓他待了下來。
那霸道少年賴在南時禹家也很是隨意,行為舉止全然不像外人,就像家裏的主人,南時禹無奈但又覺得可愛。
到了黃昏時刻,南時禹擔心霸道少年的父母找他,也就詢問他道:“你真不回去?父母該擔心你了。”
“不回去。”
“行吧。”南時禹擔心這少年大晚上在外麵不安全,也就由著他。
晚上夜寢,也就安排他和南安洵住一個房間。
次日,南安洵一早便去學堂,而那霸道少年卻還在房裏熟睡。
可南安洵出去後一陣子,又返了回來。
他看向南時禹和林予墨眼神滿是恐懼。
“魔鬼來安平鎮了。”
南時禹和林予墨也不知南安洵在說何,可看他那眼神,也知他在害怕。
林予墨聽得上前抱住南安洵,“安洵不用怕,爹娘在這呢。”
南安洵聽得抬頭看向林予墨和南時禹,接著道:“爹,娘。”
南時禹見狀也不安,他伸手摸了摸南安洵的頭。
“安洵不怕,爹出去看看。”
“別去。”
南時禹又摸了摸南安洵的頭,“爹就看一眼,很快回來的。”
南安洵未說話,林予墨擔心道:“早點回來。”
“嗯。”
南時禹也走出門去,他走到一條大道,發現所有人在那跪著,而路中間有著十分壯大的仗勢,前前後後很多台轎子,其中中間用黃金線鑲嵌的轎子無比奢侈,轎子裏坐著一個尊貴的男人,還有幾名美人環繞著他。
南時禹看著呆愣,一好心人見狀趕緊扯了扯南時禹的褲子,示意他也跪下。
南時禹也知,這人便是當今聖上,出了名的長得好看的暴君雲初弦。
他自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跟著跪了下去。
幾名轎夫抬著轎子走了很遠,老百姓才敢起來,南時禹看著那轎子的方向應是往將軍府走去。
南時禹覺得奇怪,這大陣勢往將軍府去做何,他也跟了上去,結果雲初弦被抬在將軍府門前停了下來。
雲初弦親了旁邊的美人一口,接著他看向將軍府大門,邪魅一笑。
“殺。”
老百姓都聽愣了,接著就看見那群士兵直接撞門闖進將軍府,逮著一個殺一個。
將軍府裏麵傳來混亂的聲音,廝殺聲,求救聲,以及哭喊聲應有盡有,雲初弦聽著這些痛苦的聲音笑了起來。
“看見了嗎?這就是忤逆朕的下場。”
全城百姓跪著看這暴虐皇上大白天屠殺將軍府,隻因那將軍上朝勸諫,這皇上就如此殘忍,大白天當著全城百姓實施此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