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任暮雪也恢複了正常,“姑姑,你鬆開我。”
葉桐已經累得滿頭大汗,聽到任暮雪的話鬆開了手上的力道。
“這次是真好了?”葉桐的手依舊沒有離開任暮雪胳膊上。
“我好了!”任暮雪嗓音沙啞的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葉桐站起身來,“你真沒事了?”
“嗯,我沒事了。”
任暮雪用力點點頭,眼淚卻止不住的流。自己沒事了,可弟弟就說不準了。
任暮雪起身要出去卻看見地上還躺著一個,“他這是怎麼了?”
葉修言臉色蒼白仰麵躺在地上。
“我也不知道,他拿著那個匣子看了一下之後他就倒地上了。”
葉桐說著這才想起那個掉在角落裏的匣子,她不敢用手去拿,用腳踢到明顯的位置讓任暮雪看。
“這不是班長的東西嗎?怎麼會在這兒?”
葉桐簡單說了匣子是怎麼回事後,又要把葉修言往床上扶,總這樣躺地上也不是回事啊。
任暮雪上去搭了把手二人總算把葉修言弄到了床上。
雜物間裏,在葉仲商和郭書澤的詫異中,地上的人被比翼獸扶著坐了起來。
葉清瑤才看清楚眼前半睜著眼的男孩十七八歲,樣貌與任暮雪有七分相似,要說是雙胞胎都有人信,隻是臉型剛毅些。
“小雨?”
郭書澤像是才認出是任暮雨一樣,一個箭步上前。
比翼獸拎著任暮雨就向後飛去,像拎著小雞仔一樣。
“你身上有種奇怪的氣息,你不能靠近他。”比翼獸好看的眉毛微蹙。
“我是他舅舅,我沒有惡意。”
郭書澤急忙解釋,看向葉清瑤那意思很明顯,讓葉清瑤為他證明。
“文教授…”葉清瑤還是習慣這樣叫郭書澤,“吞天獸很是敏感,或許你不經意間沾染了什麼,讓他覺得反感了。”
郭書澤聽葉清瑤這樣說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一些。
“可是雨兒怎麼會這樣子出現在葉家?”
“這個我也不清楚,還是等他自己能說話了,我們再問他,現在最重要的是救治他,要不然血會流幹的。”
葉清瑤看得很清楚郭書澤叫任暮雨名字的時候,他的眼睛裏有驚恐,現在的他根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眼皮半睜著看向郭書澤。
比翼獸帶著任暮雨向外飛去,從他四肢上一路滴落不少的血跡。
葉清瑤估計要不是自己的純淨靈力護住了他的心脈,此刻他因為失血過多應該是昏迷的。
任暮雪和葉桐下樓,就看見被比翼獸拎進來的任暮雨,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四肢無力的垂在身體上,任暮雪不敢上前去看。
“姑姑,去找醫藥箱。”
葉清瑤的話讓葉桐反應過來,快速跑下來去找醫藥箱。
“送他去醫院吧!”任暮雪哭著說道。
“我先給他用靈力治療,要不然他會死在路上。”
葉清瑤也不背著人用自己的靈力繼續給任暮雨治療。
“你…”
任暮雪知道這要消耗葉清瑤多大的靈力,想阻止可看著自己弟弟這副樣子,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