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間休息時,我離開坐位,抱著我的新武器準備引誘小魚上鉤。

我找了個人多的地方開始秀花樣球技,身體雖不如以前靈活,但簡單的姿勢還難不倒我,我用腳把球頂高,左右互換的玩花樣,周圍繞了一圈好奇的小不點。

遠處的無悔淡淡的掃了我們一眼,又開始專注用眼神暗殺他周圍3尺生物。咳!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都來了。

我友好的問:“要一起玩嗎?”話落,孫景天第一個站出來要學,後麵的小家夥隨後,陸陸續續地大家都加入了我們的隊伍,可目標人物並未拿下。

當書院的小朋友們人手一個足球時,歐陽無悔還沒和我講過話。一般都是我們玩,他站在一旁殺蚊子。

我把大家召集起來,5人一組對戰。

剛剛接觸這一運動的家夥們,上課也不專心,幾乎要把夫子丟到太平洋底了。

放學後大家也不再急著回家,一群人擁進操場非要鬥幾百個回合。我也推遲了回家休息的時間,損失巨大呀。

連續兩個月過去了,無論我怎麼鬧騰,那個脾氣暴躁的家夥也未加入我們的隊伍,同學們也不刻意親近他。

就在我認為計劃失敗時,家裏來了位易想不到的客人。

那天我在自己的小院裏看母親繡花“碰—!”的踹門聲,驚擾了認真的母親,和快要進入發呆狀態的我,歐陽無悔用他那扈氣的牛眼瞪著我道:

“你!出來!”

你讓我出去就出去呀!啟不很沒麵子,不過他是大爺沒麵子就沒麵子吧。

“娘,我出去一會。”

“出門小心點,天黑前回來。”

出了家門,歐陽無悔拖著我快速前奔,子墨跟後,跑的氣喘。

“無悔,你們慢點。”那位脾氣暴躁的小P孩理都不理子墨,依然故我的往前衝。

在我快被他拖傻時,他終於停下,站在幾個生麵孔前說:

“加上他,我們六個玩。”兩個小孩奇怪的打量我,我也不客氣的打量他們。

其中一個小家夥長的很好看,我敢用人格向你保證,他長大後絕對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帥哥,他對我微笑,笑容中有陽光,有誘惑,有讓人沉迷當中不自拔的沼澤。

如果我以前認為自己最漂亮那麼這一刻我推翻我前麵所有的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