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繼續夢下去,想知道飛雲的醫術是不是和騎術一樣好,卻不斷中途醒來,如廁以後,好不容易才睡下去,卻居然夢到了程懷瑾,仍是上一次在那個陳天賜的家,仍是對著蝴蝶玉釵發呆,真把我氣死了!可是我又無法幫她,真是的!不過,我卻看到了那個鴨舌帽的男人匆忙地走出陳宅,坐上了一輛汽車,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一下來,車走了,他卻繼續左轉右拐的,最後,發現他拐進了一個宅院,開了鎖,進得內堂,我才驚訝地發現:裏麵居然布置著靈堂,正中陳列著一張遺像,那個紅旗袍女人的遺像,他是誰?不會以為程懷瑾殺了紅旗袍的女人吧?!
卻見他把帽子拿下,對著紅旗袍女人的遺像三鞠躬:“露露,我不會讓你白死的!你是我的!不論你變得如何,我仍然永遠愛你!我不會讓你死不瞑目的!血債要血償!等著我為你報仇!”拜舊上海電影的影響,我一直對於男人戴鴨舌帽和喜歡蓋住臉麵的人深有惡感,因為這種形象的人好像從來惡人為多,而且大多長得心和外表一樣醜陋,但是卻看到那個男人長得非常斯文,像是從事文字工作的樣子,很是吃了一驚,那個妖豔的紅旗袍女人我特別不喜歡,****極了,不僅和白旗袍有深仇,上一次還害了程懷瑾和馬思騰兩個人誤會,可是她也有個男人這般深愛她,愛情真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東西。
他又把帽子戴上,壓了壓帽沿,出了宅院,鎖上了門,向右走去,隻見他左拐右拐,不一會兒已經在一大宅院的邊上了,那宅院不就是程懷瑾的婆家江宅嗎?他來這裏幹什麼?隻見江鴻躍從裏麵跑出來,後麵跟著一些男女仆人。
他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很焦急地對著他們說:“你們到處找,太太會不會生病走失了?她還抱著孩子,你們要盡快找到她!知道嗎?”
遠遠有一輛車停在路爆一個男人探出頭看著江鴻躍,一絲冷酷的笑浮現在臉上。
忽然一聲響,人群一片大亂,江鴻躍中了,倒了下去,這時我隱約地看到遠處有一頂戴鴨舌帽一閃,難道這個人是來殺江鴻躍的?害得我擔心了半天,以為他要來害程懷瑾的。唉!人死在江宅,百口莫辯,就算是警察局法醫證明紅旗袍女人是白旗袍女人殺的並且白旗袍女人是自殺的,仍是讓人對江鴻躍有千絲百縷的懷疑。
又看到那個戴鴨舌帽的男人在陳天賜家裏,壓低聲音地說:“陳哥,他還沒有死,他隻是傷了!是我沒用!”
陳天賜說:“小賈,這不怪你,一個記宅平時不拿的人,如何能夠殺人呢!我不應該讓你一個書生去冒險,盡管我知道你和我一樣與江鴻躍不共戴天,但是,我是軍人,我的法比你的好得多,思騰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不是他在和小日本打仗的戰場上幫我擋了一,我早已經不在了,我一定要幫他處置掉那個奪他心上人害得他名聲受損不得不遠離家鄉的,以慰他的在天之靈!下一次你不要再插手了,我一定好好安排,讓他死去!”
原來馬思騰在程懷瑾嫁給江鴻躍以後,就去從軍了,可是卻不幸陣亡,江鴻躍和那個紅旗袍女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現在紅旗袍死了,那個深愛她的鴨舌帽男人小賈也要為她報仇,所以才會和這個馬思騰的戰友陳天賜相聚在一起。
然後我卻又閃夢到那個高高深深的江宅裏,在個我夢裏見到紅白旗袍的地方,程懷瑾依偎在江鴻躍的懷裏正在看樓下的荷花池,非常甜蜜和幸福的樣子,江鴻躍不時地用手輕撫她的秀發,親吻她的臉,她的唇,和她深情地對視:“瑾兒,得到你,我何其幸福!”
那程懷瑾輕語:“躍,你對我這麼好,我也感覺到自己很幸福,不知你會永遠愛我嗎?”
江鴻躍眼神肯定地點了頭:“當然,傻瑾兒,我不愛你愛誰啊?”雙手把她抱得更緊了。
程懷瑾卻掙紮地推開了他,白了他一下:“玲兒呢?你是不是想三妻四妾?”
江鴻躍壞笑:“哈!你這小傻瓜,玲兒隻是我的義妹,你這小腦袋裏為什麼這麼喜歡胡思亂想呢?!”
程懷瑾這才一臉嬌鞋轉過身拉過他的右手說:“拉個勾勾,要永遠愛我,不準愛別人,不許反悔,不許違約,否則要重打屁股一千次!骸一萬次!”
江鴻躍忍耐不住地大笑:“哈!好,反悔違約要打屁股一千次,打一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