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灼師兄,我們可以進來嗎?”
屋裏的紀灼剛準備盤腿坐下準備修煉,就聽到有人在敲門。
他煩躁的揉了揉腦袋,非常不想開門,卻又知道現在不是他任性的時候。
隻能認命的上去把門打開。
看著門外的四人,語氣不善道,“你們想幹嘛?”
雲謙笑了笑,“自然是來培養咱們之間的感情。”
紀灼不語,都是一群散修,獨來獨往慣了,哪裏有什麼感情可言。
不過,三樓一直都有神識盯著他們,他也不能拒絕。
“進來吧。”
四人進入雲謙的屋子裏,蕭蘊檁環顧著四周,拿出幾個陣法盤開始布陣。
幾人看著蕭蘊檁的動作,愣了一下,沒有吱聲。
一刻鍾後,蕭蘊檁放好了最後一顆靈石,布好了陣法,紀灼幾人終於感覺到那個緊盯著他們的神識不見了。
隨之而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放鬆。
蘇芫柚見陣法已成,來到房門邊,抬手把一道劍符給半空中。
劍符中強大的氣息讓屋內三人驚的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不由得警惕的看著二人。
這兩人到底什麼來頭?
一個變異風靈根,一個變異雷靈根,竟然都是散修。
是散修也就罷了,怎麼一個會陣法,一個能拿出這麼厲害的劍符?
他們真的隻是一介散修嗎?
蘇芫柚回頭看著三人警惕的眼神,嘴角略彎,“你們別害怕啊,陣法和劍符隻是防備玄天宗修士,不是來害你們的。”
“我們現在說話不會被他們竊聽了。”
雲謙看著那道劍符,輕咳一聲,沒忍住問道,“師姐,你們真的是散修嗎?”
“當然。”蘇芫柚:“不然玄天宗幹嘛抓我倆去混元影宗遺跡。”
倪若水眼神冷漠,譏笑一聲,“大宗門也不過如此,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雲謙非常認同的點頭,“此話我也讚同,我是在妖獸森林裏,好不容易殺了一隻三階妖獸,突然被玄天宗元嬰期修士給抓住的。”
“他們讓我假扮玄天宗親傳弟子前往混元影宗遺跡,混元影宗誰不知道,去了不就是送死,可沒辦法,誰讓大宗門強勢呢,逼著我發下天道誓言。”
“哎,就是可惜了那三階妖獸,可是我踩點了整整半年時間,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把它殺死,卻被玄天宗給搶去了。”
倪若水涼涼開口,“我是在客棧裏,被直接綁到玄天宗,也發下了天道誓言。”
跟他們一比,紀灼覺得自己好像還幸運一點,臉色總算不是那麼難看。
“我是走在路上被他們抓走的。”
雲謙看了眼他身後背著的大刀,“我應該聽說過你。”
“嗯?”紀灼眉毛一揚,“怎麼說?”
“一年前悅城突然出現了一個少年,背著一把大刀,以築基期巔峰修為越級斬殺一名金丹期修士。”
“不知那人是否是你?”
紀灼揚唇一笑,“正是在下。”
雲謙朝他拱了拱手,笑道,“原來是紀師兄就是那位刀修少年。”
“百聞不如一見,紀師兄比我想象當中的還要厲害啊!”
紀灼微微抬起下顎,“一般一般,多打幾次架的事。”
這話說的不錯,刀修和劍修都有越級殺人的可能。
隻不過很少有修士能跨越一個大境界越級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