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肚白一詞通常用於描述黎明時東方的天空顏色,這種顏色給人一種清晨微曦時的感受,仿佛如晨光微曦時東方神秘的天際。這一晚上,風聲、雨聲、海浪聲整的四個人那是一個鬧心,想睡睡不著,不睡吧上下眼皮還偏要黏糊在一起。
早早的四個人都起來,來到海邊感受雨後的清新,一邊尋找海貨一邊欣賞海平麵泛起的魚肚白。
四個人努力做一件事情,收獲絕對少不了,時間不長海貨裝滿了整個鋼盔,海螺,居寄蟹,在礁石裏還發現了幾個海膽,這真是收獲滿滿的早上。
因為沒有淡水,跟昨天晚上一樣烤著吃,四個人有說有笑早餐吃的那是一個其樂融融。
吃過早飯休息稍作休息,李北望抄起地上的匕首對著花友賢說道:“老花,走了爬椰子樹去。”花友賢應了一聲。兩個人出了庇護所踩著鬆軟的沙灘走向遠處高聳挺拔的椰子樹。
王凡誌看著兩人走遠,轉頭對張麻說:“麻子哥可以了。”從角落裏的裝備包裏找出衛星電話撥通。衛星電話在登島前有專門人員來教他們使用,從沒玩過這種電話的張麻用起來也是駕輕就熟。貼著耳朵等了半天一點響動都沒有,張麻就搞不明白了。又一次重新撥打結果還是沒反應,“老三,你看看怎麼回事,是不是我按錯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王凡誌就在跟前看著,他接過電話撥通才知道怎麼回事,“電池沒電,麻子哥把備用電池換上。”
“靠,這不是坑人嗎。”找出另一塊電池換上在打,張麻氣的把電話扔出了庇護所,“他娘的,姓花的這是要把咱往死裏坑。”
“那怎麼辦?”王凡誌也沒了主意。
“還能怎麼辦,找他去。”說完出了庇護所拿起扔在地上的衛星電話,邊吹哨子邊朝著他們去的方向追去,王凡誌拎著砍刀緊緊跟在身後。
李北望跟花友賢並沒有走出去多遠,哨聲刺耳兩個人同時做出反應,轉身往來的方向跑,見張麻跑的瘋狂,就連事先計劃好的李北望都認為發生了什麼危險的事情。
“發生了什麼?”花友賢著急的問道。
距離越來越近,張麻掄起手裏的衛星電話朝著跑來的花友賢扔了過去,“姓花的,我弄死你,”說著一個直拳直奔花友賢麵門。花友賢部隊退伍,格鬥技巧練的紮實,側身格擋出腳是一氣嗬成,張麻直接一個狗啃屎趴在地上。
事情變化太快,王凡誌刹車不及時也跟著趴在了地上。王凡誌清楚他手裏還拿著一把刀,這要是衝過去估計揍的會更慘,還不如你省事我自己來,免的受皮肉之苦。
“姓張的你要幹什麼?”這句話花友賢是吼出來的。
“我靠,我還要問你要幹什麼,你倒反過來問我幹什麼,姓花的你自己看,”指著地上的電話憤憤不平,“我問你,電池為什麼沒有電。”
李北望上前扶起張麻讓他站在自己身後,給王凡誌一個眼神,王凡誌跑了過去。花友賢是看明白了,這三個是跟他有意見,可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