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結束和潘震的談話，對於潘震說的這些，顧銘毫不在意。
也許是對的也許是錯的，顧銘並不在乎。
倒是剛剛腦海中出現的記憶，讓顧銘來了點興趣，是本尊傳過來的。
顧銘走到大廳，看看這裏好像挺合適的。
空間劍輪出現在顧銘身後，接著顧銘手中出現一顆空間魔方。
一顆顆金色粒子在慢慢彙聚，接著金色粒子化為人形。
顧銘一笑，“凱莎女王，好久不見。”
凱莎倒是不好奇顧銘有這種能力。
“有點意思，借助空間的力量，讓我散布在宇宙中的神聖粒子以空間投影能力讓我暫時出現。”凱莎淡淡的說道，還是那股女王範。
顧銘則是不在乎的揮揮手。
“空間能力的一種，在和太空對戰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人在看我們，當時我就在想，會不會是你。”
顧銘坐在椅子上，接著說道：“直到現在我發現，凱莎女王還真是不一樣。”
凱莎坐到顧銘對麵，“我去地球的時候，就知道我的結局，萬年時間我都在想，生命本質是什麼，在物質的世界我們是有思想的，那麼世界是不是還存在我們不知道的東西，直到我被卡爾分解以後，我的疑問更多。
我看到了整個宇宙，已知的未知的，但是我最看不懂就是你們仙門，這個你能和我說說嗎？”
顧銘調笑說道：“在仙門的理解中，世界是由各種規則編製出來的，仙門掌控規則，超越規則，最後脫離規則，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是了解規則，使用規則，最後成為規則，本質上的不同，路也不同。”
凱莎看看自己現在這個狀態，最後搖頭笑道：“那你們的意思，我現在就是規則中的一種？”
顧銘起身，搖頭，“本質是不同的，在我理解之中你可以被掌控，你的思想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就像是仙門有人適合武道，有人適合仙道，有人適應火法，有人適應冰法，你是道的一種，是妙不可言的存在。”
“哦！有意思的解釋，那麼我現在算是什麼，神聖粒子？”
顧銘走到凱莎邊上，笑著說道：“也算是規則，也不算是，要是有人發現了這種粒子，那麼你的用處就會在各個勢力中出現，也許我的理解是錯的，也許是對的。”
顧銘看了看空間魔方，“時間不多了，我們還會在見麵的。”
顧銘看著慢慢消散的凱莎，皺眉，凱莎現在的狀態和本尊的猜想有點重合的意思。
凱莎的狀態有點像是規則，但是又不是，要是規則，凱莎是可以被人掌控的，但是剛剛顧銘動用了一些手段，並沒有什麼用。
顧銘坐在王座上，陷入沉思，神聖粒子現在遍布全宇宙，就算是自己想要全部收集，需要不少的時間。
但是顧銘並不想去做。
而且收集神聖粒子，需要一些特殊的東西，比如顧銘的空間能力。
還有一些其他的辦法。
空間門出現在顧銘麵前，本尊走了出來，“怎麼樣？”
顧銘搖頭，“沒有什麼頭緒，凱莎的存在就像是天道一樣，但是有沒有什麼能力，更像是意識體，這個意識體經過神聖粒子連接，散布在全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