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駕,救駕”曹正淳慌慌張張的跑來,看著皇上朱厚照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裏,才略帶鬆了一口氣。

並小跑地,來到朱厚照身旁,問道:“陛下沒事吧?”

朱厚照回頭看去,平靜的說道:“朕沒事,你們東廠是幹什麼吃的?竟這麼晚才到?”

曹正淳與那身後的太監們,趕忙跪下說道:“老奴罪該萬死,實在是外麵那些出雲國的高手,誓死阻攔,在最後老奴殺了36名高手後,才衝出重圍。”

“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老奴該死!”

“好了,皇兒,曹公公也不知情,這次就饒他一次吧。”

太後從中打著圓場,畢竟曹正淳還有大用,同樣也不能讓皇上下不來台,所以隻能,她這個太後出來從中調停。

朱厚照聽到太後的話,也心中明白,這是太後給自己一個台階,於是,冷哼一聲,道:

“也罷,這次有太後為你求情,就先放你一馬,那出雲國的利秀公主與烏丸,皆以為張大哥與成少俠所擒。”

“後麵的事就交給你了,做得好,功過相抵,做不好你就等著,罪加一等吧!”

朱厚照說罷,就領著太後先行回去,而曹正淳在後麵跪謝,並保證,一定撬開他們兩人的嘴。

張元正看著,那被綁好的烏丸與利秀,已經被那東廠之人給帶走離開。

不禁心中想著,劇情貌似,越來越偏移方向,也不知道,自己所能提前知道的劇情,還會保留多少?

隨著朱厚照帶著太後離開後,曹正淳的東廠之人,也在大肆嚴查這國賓館。

而成是非有些不知所措,畢竟,現在他不知道上哪,同樣也在心中奇怪,為何皇上沒有任何賞賜?

張元正見狀,來到成是非身旁,對其問道:“這麼愁眉苦臉起來了?”

成是非手中揉搓的小草,對張元正略帶一絲委屈的,說道:“張大哥,你說我們兩人,費盡辛苦救太後逃出魔掌。”

“結果,卻連那皇帝老兒,一句讚賞都沒有,是不是有些太令人傷心了?”說著,還把頭低的更深了,下去一副鬱悶的樣子。

張元正笑著拍了拍,成是非的肩膀,對其勸慰道:“別這麼想,你忘了,我們因為什麼而來救太後的?”

成是非聽到張元正這話,想了想,頓時就想到,雲羅所說的,那二十萬兩銀票。

想到那白花花的銀票,立刻精神起來,“是啊,我們受的郡主的委托,所以那皇帝老兒不給我們封賞,也是正常。”

“不得對皇上不敬!”段天涯從一旁走出說道

“啊”成是非被突然出現的,段天涯給嚇了一跳,並指著段天涯說道:“你屬貓的啊!連點腳步聲都沒有?”

又感覺剛才被段天涯,嚇了一跳,有些丟失麵子,成是非叉著腰,向前走了兩步,說道:

“再說了要你管?小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算尋常人家,救了他的母親,做兒子的也要好好答謝一番,哪像他…”

見成是非還要口不擇言,張元正趕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對其警告道:“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

“在到處都是東廠與錦衣衛的耳邊,你敢說皇上的不是,不得不說,你是真的勇啊!”

成是非聽到這話,頓時想起,自己現在可不是什麼市井之邊,可以大放厥詞的地方。

甚至左右看去,貌似那些東廠之人,好像在若有若無的關注著自己,一時間,讓成是非的冷汗都從額頭上㳘了出來。

張元正看成是非,貌似明白了的樣子,於是這才緩緩鬆手,而成是非也大喘了兩口粗氣後,搖了搖頭表示:

“不行…我要離開這裏。”

而段天涯卻開口道:“你們兩個跟我回護龍山莊吧,預計明日上朝就該說此事了,到時估計你們兩個也要前去。”

成是非沒想到,怎麼還有自己的事情,本來以為,救了太後領了雲羅的賞,之後就到此結束,然後就可以找個地方,逍遙快活下半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