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也差不多該完結了。”秦書恒淡淡說道。

“還有韓石需要處理。”韓寧兒搖搖頭,說道,“韓忠義帶走了韓石,現在恐怕會借著關押的名號保護韓石,他們那一派係可能還會想著保一下他。”

韓忠義?那個中年人?真是好名字。

秦書恒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說的韓忠義是剛才那個帶走韓石的人?”

“是,他可以說是韓石的絕對心腹了,原本是庶出的族人,因為有練武天賦,被韓石一手提拔上來的。”

韓寧兒咬咬牙,“剛才那麼多族人在場,我不可能說直接當場殺了韓石,韓忠義主動出麵帶走韓石我就知道,韓忠義想保下韓石了。”

你知道?你知道個屁!

秦書恒忍不住笑了起來,“寧兒啊,你猜猜韓磊找了誰針對我姐姐?你又猜猜那個人為什麼還沒死?”

韓寧兒張了張嘴,睜大眼睛,表情呆萌。

……

“忠義啊,在這種關頭,還是你最忠心……”韓忠義正攬著韓石的腰,在韓家內部跳躍,兩個大男人貼在一起,畫麵極為和諧。

想來韓石也以為韓忠義是來了一招以退為進,主動帶走韓石,此時表情感動無比。

“韓石啊,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繩子。”

不成想,剛等韓忠義放下韓石,進了房間之後,韓忠義抽出一條繩子,遞給韓石,對著他歎了口氣。

“我也不想這麼做,實在是不得不做啊!”

韓石的表情瞬間變得極為精彩,這大起大落讓他沒能反應過來,“忠義、忠義……你這是什麼意思?”

“唉,韓石啊,既然你不想體麵,那我就隻能幫你體麵了……”韓忠義把麻繩打好結,扯了扯繩子,試驗著它的堅固性,慢慢走向了韓石。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當初可是我一手把你提拔上來的……”

“放開我……放開我……”

韓石的雙手被韓忠義抓住,無法掙脫脖子上的麻繩,另一頭的麻繩綁在牆上,他的身體隻能不斷掙紮,不斷求饒。

很快,他的聲音微弱下去,漸至無聲。

哢噠——

房門沒多久就被推開。

一行人走了進來,“韓石,我們得想個辦法救下你,不然以後怎麼跟韓寧兒爭權……”

然後一行人就見到了一個被吊在半空的韓石,以及正緩緩轉身的韓忠義。

幾人嚇得倒退幾步,失聲道,“忠義……這是怎麼回事……”

韓忠義笑著歎了口氣,“唉,我剛把他帶來這裏,想著出去給他找點吃的,沒想到,他就畏罪自殺了。”說完,他還假惺惺的抹了抹眼淚。

趕來的幾人如何不知道這是鱷魚的眼淚?心驚的同時沉默半晌,隻能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好好把他葬了吧……”

幾人麵麵相覷,感覺遍體發寒,連忙走了。

韓忠義等幾人走後,麵目猙獰,正所謂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為了能活下去,他已經打算徹底和以前切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