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的存在是為了更好地守護和平,於澄,別鬧。”田少菌回頭。
於澄把刀拿了下來,滿臉不在意地應著:“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對。”
“那什麼,既然知道怎麼解毒了,咱們就快走吧?我看李金龍的情況更壞了…”安東洋打斷了幾人,憂心忡忡地指了指李金龍。隻見李金龍仍然昏迷不醒,臉似乎有些發黑,渾身越來越冷,嘴唇極度幹裂。
“張利群,帶路吧。”田少菌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卻也是鋼板的“邦邦”聲。
“謔,難為你了。”田少菌吐槽道。
幾人趕忙上路,李金龍已經不能再拖了,但越往檒城深處走,氣氛就越不對,周圍就越安靜,空氣就越有殺意。
街道一塵不染,瓦片幹幹淨淨,戶戶門窗緊閉,街上無一行人…越想越覺得不對,但也沒辦法。
正當眾人越來越胡思亂想時,前麵突然出現了一位當地人民:這人一身布衣,渾身上下穿的又舊又破,但好歹不髒,麵色紅潤,精神飽滿,見到匆匆趕路的幾人,微笑著點頭示意。
“李啞巴,起一下子!有客人情況危急!”張利群邊跑邊擺手。
李啞巴確實是啞巴,不會說話,像猜到了什麼似的,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街上有人啊…”侯軍義暗自想道:“看來不存在什麼詭異情況,居民還是能正常出行的,隻是出來的居民確實有點少。”
於澄眉頭緊鎖,看起來一副深度思考的樣子,侯軍義湊過來問:“怎麼了?你也看出來了?”
於澄點頭:“嗯,這畢竟是關乎到生死的事情。”
侯軍義眼睛一亮,好小子,思考的深啊!他連忙問道:“何以見得?”
於澄攤手:“至少我是餓的,你不餓算了,我們到現在都沒吃午飯。”
?
“6。”
“到了,這就是我家。”為首的張利群停了下來,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是一座磚石房,裏麵相當黑暗,光似乎很難照進來。
於澄伸手要開門,張利群急忙攔住:“你幹嘛!這是很不禮貌的!”他指了指後院:“地下室在那裏。”
於澄滿頭問號,考慮到確實不太好,他領著其餘幾人走進了後院。
後院一根雜草都沒有,因為後院就是一片土,還有一堆陳舊的除草機。
“欸…一點草不長啊。”田少菌摸了摸下巴。
“哈哈,這沒什麼,我們進去吧。”張利群掀開一塊木板,深不見底的樓梯出現在了幾人麵前。
“真特麼嚇人,我先把廁所上了。”於澄打了個寒顫,一把拽起侯軍義:“you!隨朕同去!”兩人左顧右盼,到別人家找了塊挺高的草叢,不見了。
王獅騎和安東洋停留在此地,總覺得田少菌和張利群有話說,兩人把李金龍撂下,隨便找了個理由,暫時離開。
幾人都走了,田少菌沉下眼來:“老弟,我看你麵相不像壞種,但我告訴你,你可一定要確保我的孩子們的安全!”
張利群笑了:“害,我以為什麼,下去就是解藥,金龍用完咱直接撤,啥事不帶出的。”
王獅騎眼看兩人談判結束,拉著安東洋回來了。
“程啊!你什麼時候尿不盡了?這麼虛啊!”安東洋朝著草叢大吼一聲。
草叢裏飛出一把長一米五的大刀,砍在安東洋腳邊,定睛一看,於澄的。緊接著草裏的於澄罵了回來:“son of a bitch!侯軍義這老登呲我褲腿上了!”
“他說什麼?”王獅騎一臉疑惑。
“酸…酸蘿卜別吃?”安東洋如實答道。
“怪體貼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