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倪莞要的是先下手為強,既給與了墨惜梵尊重,也給足了卓鵬池和孫一飛麵子。

她朝墨惜梵端起酒碗,“來,二師兄,我先敬你一杯,謝謝師兄對我的照顧和寵愛。”

墨惜梵笑的很溫柔,眼睛裏璀璨的像是落了星辰,“不客氣,這是我作為師兄應做的事。”

“我先幹為敬,師兄請隨意!”竇倪莞豪爽的跟他碰了一下碗,“哇……好好喝,果香濃鬱。”

墨惜梵很欣慰,“小七喜歡就好,這是師尊教我釀的果子酒,以前我時常釀給你五師姐喝。”

竇倪莞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是嗎?可我怎麼從沒見五師姐喝過呢?”

墨惜梵有些唏噓,“她已經長大了,可以喝烈酒了,自然就看不上果子酒。”

竇倪莞憧憬道:“好吧,等我長大了,我也能跟二師兄推杯換盞,秉燭夜談。”

她說著朝卓鵬池和孫一飛舉杯,“來,我們也幹一碗,願憐星閣的生意越來越好。”

卓鵬池和孫一飛同時端起酒碗,異口同聲道:“願憐星閣的生意越來越好。”

因為墨惜梵改變了態度,他二人也就不那麼拘束,再加上酒好喝,氣氛還不錯。

墨惜梵是知道竇倪莞想要籠絡人心,不想因自己的關係拖後腿,這才表現的溫和。

竇倪莞看著墨惜梵跟他們聊的熱火朝天,也頗為欣慰,這本就是她最期待看到的事。

自己的人之間,本就該和和氣氣,和氣才能生財嘛!

果酒跟現代的果汁差不多,並不能跟酒相提並論,竇倪莞也不可能像喝酒一樣一直喝。

其他三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這就不知道要喝到什麼時候,她想去看會兒鋪子。

竇倪莞起身,“二師兄,你跟他們慢慢喝,我去找牛媽和春桃,他們月錢我還沒給。”

她離開已經過了一個月,也沒提前給他們發工資,這會兒才後知後覺的想了起來。

卓鵬池喝的有些上頭,但還惦記著鋪子,“我們是不是喝了很久,鋪子沒人看著……”

竇倪莞笑著道:“沒事沒事,難得我師兄有此雅興,你們陪他喝酒就好,鋪子有我在呢。”

墨惜梵很少喝酒,現在確實很有興致,便也沒有阻止竇倪莞,“小七放心去忙吧。”

竇倪莞眨眨眼,“聽到沒?你們接著喝吧,機會難得,我二師兄可很少喝酒噠。”

雖說修行路漫漫,本身就是件很枯燥無味的事,可攬月宗人少,更顯得孤獨。

尤其是墨惜梵,平日裏少出去曆練,基本都是一個人待在攬月宗,想想都很寂寞。

竇倪莞看著他們把酒言歡,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攬月宗是不是應該收點弟子?

他們這幾個算是蕭落塵的親傳,若他不想再教,那收進來做內門弟子也行吧?

比如彭媛和卓鵬池,都曾問過攬月宗收徒的條件,這種收進去都不再需要別人教。

不過她也隻能想想罷了,自己本身就沒靈根,又是最小的師妹,沒什麼話語權。

她打過招呼去廚房找牛桂蘭和郝春桃,他們作為下人,平時都是在廚房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