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祥一臉懵逼，“心……心靈受到了傷害？”
孫一飛：“……”
竇總你可別（第四聲）說話了。
我也要臉，你再這麼說下去，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竇倪莞卻繼續說：“他昨晚被嚇傻了，明顯是精神受到了損傷，要點精神損失費很合理吧？”
其他所有人：“……”
原來這就叫精神損失費啊，明白了！
不過這奇奇怪怪的精神損失費，可以要這麼高麼？
竇倪莞振振有詞，“我隻問你們要精神損失費，沒要誤工費和醫藥費已經很講情麵了。”
冷誌平縱橫商場多年，第一次遇到這種無賴，氣的臉紅脖子粗，“你這是強詞奪理。”
東方商會的供奉雖然敗了，但東方墅也會因此就甘當冤大頭，“不可能一人一萬。”
陳祥低聲下氣，將姿態放到最低，“姑娘，我們是誠心誠意，價格能否再商量？”
竇倪莞也沒指望真能拿一萬，她隻是需要給討價還價留餘地，“你能出多少？”
東方墅搶著開口，“一百上品靈石。”
竇倪莞冷笑一聲，“我勸你想清楚了再說話，我給我家彭媛的分成都有百分之一。”
陳祥驚呆了，看傻子似的看著竇倪莞，“百分之一？”
竇倪莞雙手抱胸，“是啊，你們可以算算她的身價，一百靈石想侮辱誰呢？”
雖然彭媛現在還沒身價可言，可他們又怎麼知道，反正這事兒她說了算。
孫一飛的眼神黯了黯，他也好想要分成啊，不知道經曆此劫後能不能提提這事。
竇倪莞頓了頓又道：“還有啊，我二師兄可是我們宗門的代理掌門，你們想想後果。”
陳祥猶豫的看向了東方墅，“這……”
竇倪莞不耐煩，“再摳摳搜搜，拿不出誠意來，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壞了你們的名聲。”
東方墅的脾氣真是大，動不動就吼，“你威脅我們？”
竇倪莞挑了挑眉，“我要是真想威脅你們，壞的就不是你們的名聲，而是生意了，懂？”
冷誌平看她太過難纏，知道一百絕對拿不下，隻能忍痛加價，“五百，不能再多了！”
竇倪莞連價都沒還，隻是喊了聲，“孫一飛，送客！”
孫一飛很配合的應聲過去，“好勒，竇總！”
陳祥秉著胳膊擰不過大腿的原則認慫，“一千，我陳氏商會願意出一……”
東方墅及時打住他的話，“等一下，是每家都出一份，還是大家共同承擔？”
冷誌平也問，“昨晚是共同的行為，那應是共同承擔，不是每家都要這麼多吧？”
竇倪莞笑著解釋，“放心，我還沒那麼不講道理，談好價格後，你們三家平攤便是。”
冷誌平掂量了會兒，問另外兩人，“既然如此，那我們一家出兩千可好，加起來是六千。”
結果另外兩家還沒表態，竇倪莞倒先拒絕，“不好。”
冷誌平壓抑著怒火，努力讓自己保持心平氣和，“可一萬的確是太多了些。”
東方墅也不敢跟竇倪莞硬來，“是啊，六千差不多了，這還隻是精神損失費。”
陳祥附和，“對呀，還得另外出醫藥費和誤工費，以姑娘的價格，估計也不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