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正準備把身體壓上去的時候常明明因為受驚過度已經睡著,而眼角還掛著剛流下來的眼淚。看到常明明的眼淚我就像從頭到腳被人潑了一桶涼水,當時欲念全無了,一下子攤倒在床上。我這樣不是乘人之危麼,這樣做欺負一個小女孩子和禽獸沒什麼區別吧。看著常明明睡熟的麵孔一時酒氣上湧,接著我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太陽從窗簾的縫隙中照在了我的臉上。我勉強的睜開了眼睛,昨天的醉酒使我現在頭還很痛。
我伸了一個懶腰手摸了一摸床的一邊,咦?沒人?我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也不管光著身子床上,床下廚房甚至廁所都找了一點痕跡都沒有。難道是我昨天喝多了是一場夢?也是,那樣的美女怎麼可能看的上我這樣一無所有的窮人,我逐漸的接受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不管怎麼樣為了解決自己的溫飽還是上班吧,哎。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找到關於那個女孩子的任何消息,連被燒的房子我也去消防支隊去詢問過,得到的回答卻是那是一間很久沒人住的房子,錯愕驚異過後,生活還是一成不變。慢慢的我忘記了這件事。
我認為……世上分別有幸運的人……和倒黴的人目前來看我是屬於後麵的一類,真希望我能成為幸運的那一類啊,我在婚姻介紹所的巨大招牌下徘徊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重真夜先生……二十四歲,無業!沒有錯吧……”婚姻介紹所的大媽看著我核對著手中關於我的資料。“對,對”
“不過重先生,請恕我多管閑事,但是像您這麼年輕的小夥子來到我們婚姻介紹所還是第一位呢。”聽到大媽的話我瞬時羞的滿臉通紅,我總不能說自己失戀了N次已經對戀愛徹底失望了吧,隻好拿著老媽想早點抱孫子這個招牌拿出來檔著。
“不用擔心,我們一定能幫您找到理想的對象的。”大媽笑咪咪的看著我,隨手從桌子抽屜裏拿出一張紙來。“這是我們婚姻介紹所今天晚上所辦的一個相親舞會,裏麵都是在我們這裏注冊登記過的,希望您能在裏麵找到合適的一半。”“啊,謝謝。”我接過招待券逃也似的離開了婚姻介紹所。
晚上舞會開始了,我拿著一杯橘子汁坐在舞會的角落裏,百無聊賴的看著旁邊已經成為一對一對開心聊著天的人們,盤算著怎麼著也要個人談談才行。
“請,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裏嗎?”就在我還在思考著怎麼向女生搭腔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
“請,請坐”我連忙說道。等坐下以後我抬頭一看那女生不禁愣住了,隻見她上穿著高領的毛衣,頭帶一頂棒球帽,眼睛戴著黑色的墨鏡,最誇張的是嘴上還帶著一個大口罩。看著口罩的我不禁想這個人會不會是得了非典,最重要的是看不到臉……
而那個少女看著我兩眼驚訝盯著自己一動不動,瞬時間明白了我的意思“對不起,我因為對花粉過敏,才戴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