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馬京李閃閃有說有笑的在門口聊天時。
還有一位同誌鐵青著臉被晾在一邊。
沒錯,就是我們的陳全同學。
此時的陳全右手還托著那個禮品盒,絲毫未改變剛剛和李閃閃聊天的姿勢。
“這陳全怎麼卡住不動了,難道是死機了嗎?”
“笨,是因為剛剛和學習委員的交流中斷了,所以隻有李閃閃回到這裏陳全才能恢複過來。”
“你特麼當我是傻子還是當陳全是傻子?”
“當然你咯,不然葉問啊?”
陳全聽著周圍同學的議論聲,假裝查看那禮品盒有沒有破損來緩解尷尬。
特麼的馬京!
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阻撓自己跟李閃閃的好事呢?
陳全深吸一口氣,壓製了內心對於馬京的怒火,然後自認高雅走到李閃閃的旁邊。
“馬京,你們怎麼能在這麼高雅的地方放鞭炮呢?”陳全一臉陰險的問著馬京。
“額,有規定不能放嗎?”馬京轉過頭來一臉疑惑的看著陳全。
“不是有沒有規定的事情,你不覺得在這種場合放鞭炮太低俗了嗎?”陳全回道。
“沒事找事是吧,人家學習委員都沒說什麼,輪的到你來說三道四?”徐天任翻了翻白眼說道。
“嗬,還有你徐天任說話的份,人家馬京好歹拿了鞭炮來,你呢?空手來的?”陳全冷笑一聲道。
“好了,你們不要再吵了,今天大家能接受我的邀請,能來參加派對,我已經很滿足了,不需要大家帶禮物的。”
李閃閃見兩邊劍拔弩張,想要從中調和緩解矛盾,但很明顯這是沒用的。
“陳全老狗,我還真帶了家夥事兒來,你可別看傻了!”徐天任嘴角一歪說道。
“家夥事兒?”
馬京、李閃閃和陳全同時發出了疑問。
隻見徐天任聰背後掏出了一支嗩呐出來,直接就懟到了嘴上。
“臥槽!!!”馬京呆了。
“臥槽!!!”陳全呆了。
“你...”李閃閃也呆了。
作為好兄弟,馬京是真的沒想到當時阿天說的偷他爺爺嗩呐,是真的去偷了!
阿珍,你來真的啊!
所謂百般樂器,嗩呐為王。
在千百年的曆史長河中,沒有哪一種樂器能像嗩呐一樣,能貫穿一個人的一生。
宣告和記錄人生中的各種大事件。
滿月、出嫁、結婚、生子、壽誕、離世……在每個重要的人生節點,都會閃現出嗩呐的聲音。平心而論,在人的一生一世當中,這是唯一一個能從滿月演奏到頭七的樂器。
隻見徐天任開始吹奏的瞬間,整個人的氣質忽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其他本來在閑聊的同學們也被他吸引,好奇的聽著到底打算吹奏什麼曲子。
但嗩呐就是嗩呐,徐天任吹出來的聲音非常高,而且刺耳,隻能依稀分辨出吹奏的是生日歌。
高調、張揚,這是現在的徐天任所展現出來的船新氣質。
門外的服務員都懵了,怎麼是哪裏在辦白事嗎?
終於,徐天任結束了他的演奏。
“阿天,你再不停下,我可能就要死給你看了。”馬京喘著粗氣,明顯被徐天任折騰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