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丟下他們跑路的久久三人沒有好臉色,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阿青沾上過多的水銀如果不馬上清理會人命。
現在阿青已經出現口腔和咽喉的灼痛,並有惡心、嘔吐等現狀,怕阿青出現周圍循環的衰竭和胃腸道的穿孔。
“你還站著幹什麼?過來搭把手。”冷臉阿鯤再也冷不起來,著急得跟死了爹媽一樣。
久久被哄也沒有生氣過去給阿柯搭把手。
因為她要是沒有他們可能會餓死在這裏,她剛才停下來等他們就是發現自己沒有吃的,等再遇到其他人她要打劫吃的。
要不,趁他們現在受傷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塞點吃的在自己背包裏,這樣她也不用擔心被餓死。
幸好阿柯帶的藥物裏有治療水銀中毒的藥品,大家吃下緊急藥。
阿青脫離危險。
阿鯤把刀架在久久的脖子上:“剛才你聽到阿青叫你,你為什麼不救我們?”
“我?”久久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讓我一個女娃娃救你們,我不行,我怕死。”
阿鯤差點給久久一刀。
“行了,阿鯤,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趕快離開這裏,要是哪些水銀過來怎麼辦。”阿山看久久的眼神像要殺了她一般。
隻有阿柯帶著打量和審視的目光看久久。
久久也不帶躲閃的看回去。
背著阿青的一行人來到下一個墓室,在這裏停留的人聽到腳步聲齊齊看向來人方向。
走過通道豁然開朗。
“原來是阿山兄弟,阿山兄弟這是遇到困難。”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用他粗獷的大嗓門叫著。
阿山一聽是打過交道的五哥:“五哥。”
“你們還站著幹什麼,過去給阿山兄弟搭把手,一點互幫互助的精神都沒有。做我們這一行的一定要齊心協力,一個人可是吃不成一個大胖子的,你說是不是呀阿山。”五哥說著似是而非的話。
阿山裝作沒聽懂的點頭:“五哥說得對。”
“年輕人,有覺悟。咦,我怎麼沒有看到你的未婚妻,這裏麵危險著嘞,你放心她一個人在裏麵闖蕩。”
久久看戲居然吃到瓜:???什麼,那叫阿萱的是阿山的未婚妻,那阿山不就是阿青的姐夫,這……很難評。
阿山:“阿萱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這點五哥應該見識過。”
五哥聽這話臉上帶著假意的寒暄陡然消失,盯著阿山的目光帶著陰森狠辣。
兩路人馬在這個寬敞的墓室中相安無事,一直提防著對方。
久久打瞌睡的腦袋又閃過奇怪的話:當墓室上空的月色消失,一定要屏住呼吸,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是他們來了。
???誰來了?
久久覺得金主爸爸時不時冒出來的提示音跟開盲盒似的,沒有欣喜若狂隻有膽戰心驚。
一直在觀察久久的阿柯看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茫然加躍躍欲試,馬上移到她身邊:“你有什麼發現?”
久久:“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你好像對墓室的趨利避害很了解,我娘說要相信女人的第六直覺。”
久久嘴角扯了扯:“那你怎麼不相信阿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