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一氣嗬成的操作把大家看得一愣一愣的,剛想問你倆發什麼瘋。
東南西北以及頭上的洞口突然自動關閉,墓室冒出青綠色的濃煙。
“大家把鼻口捂住,小心有毒。”
“快,大家往高處爬,這東西是從地裏冒出來的。”
此刻久久的心裏跟吃了屎:金主爸爸你要是說是這種場麵,我肯定當場自殺,來都不得來。怪不得願望是我要活著。
每一秒都心驚膽戰,大腦沒有一刻休息過。
久久不停的給老板寫信投訴,全部石沉大海。
麵板控製機器人全部把信扔到垃圾海裏,不是正式員工的信不具備閱讀價值。
久久:我馬勒戈壁。
“這迷煙具有致幻作用,大家不要紮堆,分散開來,往高處跑。”柳七叫道。
往高處跑迷煙還沒有飄上來,眾人還能呼吸幾口新鮮空氣。
跑得慢的吸入過多濃煙開始飄飄然,不知其所以然。他們臉上帶著笑好像看到什麼夢寐以求的東西,每個人嘴裏喊的都不一樣。
“哇,我發財了,這些寶藏都是我的,我的,誰都不能跟我搶。”
“美人,來喝酒,美人給本大爺跳支舞。”
“賭,開大,開大,開大,我贏了,我又贏了……”
“金子,都是我的,我要吃鮑魚,我要吃燕窩,我要吃……”
“……”
“那煙能放大人內心的欲望。”阿柯作為醫者發現不對。
“你看,柳十在吃自己的肉,他看到什麼。”柳十是被柳爺撿來的孤兒,他看到了滿漢全席,他吃的那些都是自己的肉和血,把自己生生的咬死。
其他人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死去的臉上一直都帶著滿足、詭異的笑。
“你們看,柳十的笑好熟悉,那不是我們來的路上看到那些死人的笑嗎?一模一樣。”大家細思極恐,頭皮發麻。
“二狗,不要,不要,是假的都是假的。”這邊還沒回過神,那邊看到二狗把自己的肚子劃開一個大口,把地上的石頭、沙子、瓷器往自己的肚子裏麵裝,旁邊拉他的刀疤被他用鐵鍬敲了一個洞,頭上的血咕嚕咕嚕的往外冒。
“我的金子,都是我的,誰跟我搶,我打死他,打死他……”二狗是流血過多和肚子被撐死的,裏麵的器官都血肉模糊,男人都忍不住嘔吐,怕是再也不想吃肉。
場麵過於血腥。
說美人的那個對自己上下其手,打著赤裸裸的身子自己把自己的命根子掰斷,還說著:“美人你好美,我爽死了。”
那人是阿行。
賭錢的那個賭紅了眼,輸了不認把石頭當成錢全部吞進肚子,喉嚨爆破而亡,死前硬生生的把頭跟軀幹分屍。
賭錢的是肥膘。
……
“嘔……”
這個墓室的氣味一言難盡,場麵直接血腥直衝天靈蓋。
後麵致幻濃煙直接把整個墓室都包圍,一片混亂,大家神誌不清,恍恍惚惚。
等眾人醒來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年,整個墓室的氣味難聞至極,還活著的人大吐特吐,嘔吐物、屍臭味、排泄物混雜在一起,人多待一秒都被熏死。
“那邊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