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開燈,喬秋森不會還在圖書館沒回來吧。”開門第一個走進來的是沈以安。
開燈的是陳濯:“他除了宿舍、圖書館、教學樓、食堂還能去哪,開學這麼久我沒看到他出過校門。”
最後進來的是三人中性格乖張,家裏最有錢的古成灝:“老子都快累死了,站在門口幹什麼,你去開水房給我打熱水,我要洗臉。
媽的,這天氣說變就變。”
指了指最前麵的陳濯,陳濯扭曲的雙手死勁控製住自己的憤怒:‘你怕冷我不怕冷似的,真想把暖瓶拍他臉上。’
沈以安把寢室弄得咚咚咚的響,抬頭剛好跟被窩裏探出個頭的喬秋森對上:“啊啊啊……有鬼。”
“你大爺的,哪裏有鬼……喬秋森你幹嘛呢,在寢室嚇人。你在寢室不開燈,想嚇死人。”被一驚一乍的沈以安嚇到的古成灝臉上更不耐煩。
媽的,這破學校他是一天也住不下去,什麼破規定要大二才能在外麵租房子,要不是最近惹老頭子不高興,不給他買房,他……
想起來就來氣,不就是在學校打個架嗎?有沒有死人,輔導員給老頭子打什麼電話,眼看到手的房子飛了。
“咳咳……咳,我剛睡醒,你們回來了。”
“你是不是感冒了,不要傳染給我們。”非常有默契往後退的兩人。
喬秋森:“嗯,以安這都被你發現,我渾身提不起來力氣,你們有熱水、有感冒藥嗎?我這不是忙那個學校攝影大賽嗎,我出去拍照片吹風感冒了……咳咳,咳……”
“你說什麼?”古成灝好像聽說過這個活動。
“學校攝影評選大賽,前三名還有獎金,進入前三還能把照片送到省上、國家參加攝影大選。哎,我是沒希望,我這爛手機拍出來的照片去參加抽象派還差不多,得個優秀獎也有一百塊錢的獎金。”唉聲歎氣的喬秋森時不時加幾聲咳嗽。
心領神會的沈以安馬上明白:“秋森你說你感冒也不給我們打個電話,我們是相親相愛的室友,我這裏有感冒藥,小濯去打熱水,一會兒我們弄好你再下床喝。
秋森,我想問這個比賽的報名時間過了嗎?”
“哪有什麼報名時間,隻有照片截止時間,隻要在該時間內把照片送到學生會外聯部就行。”
“那人數有限製嗎?”沈以安。
“有,一組最多四個人,可以有攝影者、照片編輯、洗照片,還有什麼模特也行,分工合作嘛。”
古成灝打定主意:“喬秋森你可以加我們三個嗎?我們不要錢,加個名字而已。”我們要名。
“對,四個人,我們寢室剛好四個人。秋森你看你設備簡陋,灝哥可以弄到最先進的照相機,陳濯會拍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嘛我會電腦,你看你連電腦都沒有。”
喬秋森很不好意思:“你們不要錢怎麼行,我是孤兒從小到大沒什麼朋友,你們能跟我一起參加比賽我高興還來不及,我……”
古成灝:“你都說我們是朋友,朋友是什麼當然是同甘共苦,以後灝哥罩著你,我們四個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