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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這不是玩弄人嗎？”小強嘟囔著小嘴不滿地說。
糟老頭笑了一下，很認真地說：“我不是玩弄人，我隻能交給你這套眼法，你遇到的困難的時候我可以指點一下你，但是我並不能代替你。”
糟老頭沉思了一下，調整一下自己的想要說的內容才深有意味地說：“隻有你真正地掌握了這套眼法的要領才能真正地看懂玉石的走勢，要知道玉石的走勢可以說是千變萬化，根本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但是哈密瓜有，至於是什麼規律隻能靠你自己去領悟，這個過程我沒有辦法教你。”
“那我現在遇到困難了，你指點一下我吧！”小強看到糟老頭還是不肯說，直接抓了他的文字毛病。
“這樣啊？把你的衣服脫了，我在你的身體上示範一次給你看！”糟老頭一臉壞笑看著小強，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柳葉刀：“說真的，還不知道這個切小雞雞是什麼滋味呢？”
“啊……！”小強驚叫一聲跳開了，語氣慌張地說：“不用了，我還是自己慢慢摸索吧，說不定明天我就摸索出來了……！”
糟老頭聽到小強的話心中非常地滿意，臉上卻裝作非常失望，他把手中的柳葉刀收了起來，耷著腦袋說：“唉，本來還以為可以體內到小雞雞被切時清脆無比的聲音呢！”
小強聽到糟老頭的話心中狂汗，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小弟弟跑到哈密瓜下專心練習起眼法，眼睛還不時地回頭瞄一眼糟老頭，好像生怕他會偷襲自己。
再看糟老頭心中還是一臉的鬱悶，但是心裏麵確實笑得臉五髒六腑都震爛了。
原來偷著樂也不是一件爽快的事情，糟老頭終於發現了這個真理。
樂著死總比鬱悶死要好！糟老頭自我安慰說。一年的時間裏麵，他可是被小強的神速進步給鬱悶死了。
想當初他的師傅經常對他說他是如何如何的天資出眾，這一點讓他自豪過無數回，每逢失意的時候他總會拿這個來安慰自己，可是他那點自豪在小強的麵前已經蕩然無存了。
好不容易看到小強有這麼鬱悶的時候，糟老頭哪舍得放過！隻見他故意露出一點偷窺的眼神，好像下一刻就要去偷襲一樣。
雖然裝得很累，但是糟老頭認為值得，因為小強一直都膽戰心驚！
眼法用於看玉，這個看玉不是賭玉，而是揣摩磨皮完畢的玉石，思考清楚自己要如何下刀，將玉石創作成什麼樣子的物品。
看玉已經是進行創作前的最後一步了，也就是說小強已經差不多可以將浪八刀用之於實踐了。可惜的是他的手上沒有玉石，糟老頭的手上也沒有玉石。
“別偷懶，不然我就把你的小雞雞當作雕成一隻玉豬！”糟老頭不時地提醒小強，以此加強小強心中的鬱悶感。
所謂的玉豬小強見過，就是在一塊圓柱形的玉石上雕刻出一個小豬的憨厚模樣。一想到自己的小弟弟會變成那樣，他就打心底裏一陣心寒，手上不自覺地捂住了要害部位。
“喂喂，你那隻手放哪裏去了？動作規範一點！”糟老頭爽快地吸著大旱煙，看到小強手上的動作大聲地訓斥他。
小強連忙縮手！
半年就這樣過去了，小強已經找到了瓜皮的脈絡，可以做到勉強的意圓。同時糟老頭的那一招已經失去了效果，他無奈地重新回到了鬱悶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