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著奉府倒也真的蠻大的,那路也設計得精巧,曲直有致,連著一個又一個庭院,我打量一下,無一不是裝潢得富麗,隻是程度不同罷了,這樣一來,倒顯得那珠花的不同了,莫非她的地位不尋常?
我暗暗思索著,這忽然闖出來的一個珠花卻令我莫名地感到一絲不安哪……
“到了。”鵲兒在一個頗大的院前停住,錯落有致的花賁和別致的屋樓透露這裏的高貴不凡,她微微欠身,道:“這就是了,我是不便進去麵見少爺的,家親大人的命令也就到此為止了。”
我點點頭,稱謝了一聲,便放她回去了。
望著麵前的都沁出書香了的一方天地,我微微眯眼,奉昭,你最好有天大的事情找我並給我一個絕妙的理由,否則……哼哼,你放我鴿子還讓我在你家院子裏亂轉,我非要咬死你不可!
腳步頓了頓,我和淼流一臉煞氣(好吧其實隻有我一個)地衝了進去,思量了一下我還是用手把那檀香木製的高門推開,沒用上腳……咳,然後,望著鋪天蓋地的藏書架,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奉昭鮮少提起他的家世,我隻當他要麼是富商之子,要麼權門之世,反正錢多的不得了就是了。隻是沒料到,他家上還這麼注重文學修養?
整潔端正的書桌前端坐著一個華衣著身,金縷為冠的俊美少年,一旁謙虛而恭敬的仆人垂首立著,隻更襯得他的地位尊貴。
聽到動靜,主仆兩人均是望過來,那仆人微微蹙眉,正待斥責,少年卻先一步擺了擺手,卻是令他先退下,那仆人路人有遲疑:“可是少爺,老爺吩咐……”
那少爺略有不快,斜眼睨他一眼,命道:“我叫你退下!來人是我的結拜之友,可莫要失了顏麵。”
那仆人聞言,隻得恭恭敬敬應了一聲,快步退下了。
待那人退出房門後,奉昭才浮出了一絲暖意,一臉笑意地望我:“菜花頭,你可算來了。”
我哼了一聲,有些不滿他的稱呼,就因為一次和他胡鬧,把別人一籮筐花菜給糟蹋了,那人火了,當即把那些爛了的花菜往我們身上扔,可不知怎麼了奉昭倒是沒事,反而我,頂了一頭的爛花菜,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記得當時他特沒良心地大笑,還“菜花頭”、“菜花頭”地叫開了,任我如何抗議都全部無視掉了。
淼流還在一旁呆呆地打量著這滿屋子的書,隻覺得打開門的那一刹那鋪天蓋地真似湧來了書海,我也習慣了他的呆頭呆腦,一把抓他進屋,大步走到了奉昭身旁。
奉昭的眼光在我和淼流之間打量了幾回,若有所思地微蹙著眉,我不耐地一拍桌子,大聲道:“奉昭,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我似怒似氣地盯著奉昭,明白著“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就要咬死你了”!
奉昭輕咳一聲,故作嚴肅地扳直了身子,與我直視:“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我也不會這麼急著叫你來救場,這次,我是真的九死一生了!”
聽他危言聳聽的樣子,我輕一挑眉,他哪次不是說的危在旦夕大禍臨頭的樣子?“少廢話了!你隻說便是!”我聳聳肩,也沒看出他有什麼特別的危機表情。
“這次是真的,你別不信。”奉昭微抿薄唇,正色道,“我父親他……要逼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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