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五層生物世界(1 / 2)

一個人越融於周圍的環境,就越能影響環境,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人,肯定無法影響環境,一個人就怕自命清高,就怕遇到不合的人調頭而去,如果這樣,就失去了一切影響力,隻能孤芳自賞。

一個人既不能一味影響環境,取悅每個人,也不能孤僻怪異,看不上任何人,讓人喜歡你,很容易,隻要你保持童心與真誠,你就能得到大多數人的喜愛,也就能夠影響大多數人,該出手時,就要當仁不讓。

張齊魯有時候感覺,自己與這個社會格格不入,有著一般人沒有的思想,在宿舍裏,常常感覺,自己有些地方,跟“指南針”有些像,小氣,神經質,天真,少了許多男性的那種霸氣,“指南針”從小缺少父愛,而自己何嚐不是呢?

父親常年在山西工作,影響自己的隻有母親,自己的性格更接近母親,在母親的性格裏,更多是忍讓,更多的是敏感,可對於交往方麵,母親卻沒有能更好的,讓自己變得豪爽,變得大方起來,而這一切,都應該是父親身上學習的。

從小教育的生活習慣,怎麼又能容易改變呢?那些根深蒂固的習慣,明明知道不對,可還是下不了心去改,會痛苦,會疼的無法呼吸,很多時候,都不是堅持,而是一種煎熬。然後就隻有好好維護這個習慣了。

母親也有好的習慣,母親懂得吃虧是福,不會沾別人的任何光,父親對於朋友格外的大方,在山西的煤礦上,別人都尊稱為“趙大哥”,父親講義氣,重情義,又舍得。聽母親說:“礦上每年發的福利都會送給礦上的哥們,那些哥們都是連家帶口的。

記得自己第一次去煤礦的時候,父親的一個朋友,要請自己吃飯,被父親拒絕了,父親當時說:“自己弟兄,就不要這麼客氣。”這句話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裏,無論那個朋友怎麼說,父親硬是沒有去。更不會忘記,那次從家裏帶的幾個蘋果,讓父親分給了礦上的朋友,自己一個沒有吃上。還記得和父親去山東東明縣城,遇到一個老鄉,硬是讓我買了盒煙,他沒有拆送給人家,隻因他是村裏的工人嗎?

可父親,為了兩個孩子的大學,付出了多少啊?

將自己的青春,奉獻給了煤礦,用自己的一樣,不但將自己的兩個孩子,養大成人,還讓他們有機會走進大學的校門,對於農村的孩子來說,能夠上得起大學,依然需要的是錢,錢,錢。

煤礦,對於張齊魯來說,依然是個陌生的字眼,因為爺爺與父親有緣,自己的這輩子,肯定也會與煤礦有緣分,張齊魯的內心裏,並不渴望在煤礦生活一輩子,而是想走進爺爺與父親曾經生活過地方,走進那煤的世界裏。

張齊魯有著自己的想法,每到一個地方,總會結交朋友,凡是能夠容忍他毛病的人,他也格外珍惜,因為他的毛病,自然會得罪很多人,這樣,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從身邊的人群中,提煉出想要交往的人,而那些人,從人格方麵,肯定會是正常的。

張齊魯渴望有一天,也能夠變得像父親一樣,有著那麼多朋友,父親一輩子,平平的生活,又不是自己想要的,也許,正是沒有父親的影響,我才會有著與父親不一樣的思想,不去計較誰對誰錯,那一切都是因為彼此生活的環境而定。

張齊魯不斷幻想起來,他的思緒不斷的伸向了遠方,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坐進了鑽地螺裏,鑽地螺正沿著能量管,朝著地下第四層生物世界而去。

又一次鑽地螺到了地下第四層生物世界,那裏依然是悄無聲息,死一般的寂靜,張齊魯感覺到可怕,教授們已經修改過鑽地螺,對這一點,張齊魯還是有點信心的。

鑽地螺不斷行駛在第四層生物世界,鑽地螺的溫度不斷上升著,整個環境都在烘烤著進入這個世界的鑽地螺。這裏的岩石,在高溫的作用下,變成了流動的水,這裏也許是火山噴發的溫床。

那火球,不對鑽地螺進攻,鑽地螺也找不到對付他們的突破口,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可那些火球,根本沒有把鑽地螺放在眼裏,更沒有去理會鑽地螺,這種方法,難道是一種進攻嗎?

他們沒有用常規的方法,進攻鑽地螺,張齊魯也更不能用常規的方法去防禦,不斷流動的岩石,衝擊著鑽地螺。

鑽地螺顛簸在流動中的岩石中,不斷被迫改動著方向,張齊魯在裏麵不斷顛簸起來,地下第四層生物,又是聰明的,他們竟然拿岩石做為武器。隻要他們不斷的發著熱,那岩石就不斷的流動著,當然這樣影響鑽地螺的運行的精確度,對鑽地螺造不成致命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