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有他們真好(1 / 2)

對真正的成功者來說,不論他的生存條件如何,都不會自我磨滅自身潛藏的智能,不會自貶能達到的人生高度,他會鍥而不舍地去克服一切困難,以掘自身才能的最佳生長點,揚長避短地,踏踏實實地朝著人生的最高目標堅定的前進。

日月如梭,光陰似箭,正月十五元宵節,在後翟莊又叫小年,村子裏再也見不到,有活動的孩子,煙花在空中閃出瞬間的美,便永遠的消失了。

城市裏的人,肯定沒有見多一種叫“哧火”的煙火,今年已經退出“祝福”的舞台,張齊魯小時候常常點這種“土哧火”,如今集市上已經沒有賣的了,形狀如同將一個鞭炮綁在麥稈上,鞭炮裏裝的是黑火藥,點燃的時候,用手捏著頂端鞭炮處,點燃後,伸出胳膊,等待著他騰空而起,就像“火箭”一樣,拖著一道完美的弧線,升到空中,一閃,隨著“啪”一聲,便消失在夜空,也許化作了天上的星星。白天的時候,還能夠看到軟的地上,還倒插著從空中落下的“土哧火”的“屍體”。

還有一種叫“花子”的煙火,如圓筒狀,點燃後會持續噴出兩人多高的“梨花”來。而今年這一切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城市燃後的那種禮花彈,隨著震耳欲聾的響聲,場麵甚是壯觀,甚是美麗,可在找不兒時那種幸福的感覺了,因為這個時候,張齊魯的同齡人,早已經外出打工了。張齊魯才想到,自從大學以來,已經四五年沒有在家過小年了。

今晚無風,按照風俗,各家房門旁的角落裏,要點燃小紅燭,閃閃的黃光,守護者夜的幸福,“偷福”的風俗也隨著生活的富裕而消失了。沒有了挨家挨戶搜搜美食的小男孩了。

當一切煙火聲漸漸聽不見的時候,月亮靜悄悄的爬上了樹梢,地麵格外的亮。銀白色的月光灑滿了整個世界,也不知道為什麼,張齊魯不再有與劉二丫聯係的衝動了,冥冥之中,仿佛一切都有了定數,他的心便平靜了,也許很多人不知道,忘記一個人,隻需要一個月的周期。

十七號張齊魯便是張齊魯開學的日子,十六號幫家裏澆完地,整個假期也便結束了,隻是他沒有時間幫家裏播下化肥了,還好,他的父親今天在家。並且以後都會在家。

正月十六號早晨,張齊魯開著家裏的農用三輪車,拉著水泵便去村了村東頭,這水泵是爺爺買的,今天澆地,和叔叔家一起澆。

所有技術活,都有叔叔在做,張文祥父子兩個打下手,爺爺這個時候便退到了二線,張齊魯跑前跑後的忙著,鋪設塑料水管,將打成盤的白色塑料管,從水溝的一邊,一直拖到地的另一端。

張文祥幾十年,沒有碰過這些事,看著忙碌的人發起了愣,時常不知道做什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張學斌領著孫子,不再參加這些勞動,張文凱快五十了,才添了個兒子,先前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年前才結的婚,二女兒今年專升本考上了菏澤學院,在農村重男輕女的觀念,現在依然沒有絲毫改變,也許隻要經濟發展不上去,這些觀念永遠也改不了。

張文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會木匠手藝,信奉基督教,在小小的農村裏,有信仰的人,便成了被孤立的一個小集體。

沒有多久功夫,便傳來“嘩嘩嘩”的水流聲,水順著鋪設的塑料管道,從一端噴出,滋潤著那幹渴的麥苗,幹渴的土地不斷的冒著氣泡,大口大口的喝著,這些救命的水。

兩家的幾十畝麥田,從早上一直澆到傍晚時分,整個澆地過程,也就是盤管子費些事,彎著腰將鋪著的管子卷起來,然後再放在水流上衝洗幹淨,張齊魯穿著皮筒,穿行於麥田之間,他盡著最大的力量幹著。

晚上,張學斌領著兩個孫子,去祖墳上放煙火,爺爺告訴孫子們說:“這個是你老爺的墳,這個是你老奶的墳。。。。。。。”張齊魯一邊聽著一邊恭恭敬敬的點燃著紅燭,整個田野裏,凡是有墳地方,都放起了絢麗的煙花。

就這樣,張齊魯的寒假生活結束了,讓他感覺遺憾的是,沒有能夠按照自己的手段與劉二丫相處,而是把性催眠的一小部分東西給她看了,還不停的喊她:“老婆,吻你,老婆,我愛你,老婆,今晚抱著你睡,吻你。”的亂說一通,劉二丫便會將張齊魯拉到了黑名單,平靜下來以後,張齊魯便覺得後悔,又不斷請求加她為好友,直到開學,張齊魯已經被拉黑了三次。如今還在黑名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