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越來越大,雨水滴落在臉上,硬生生砸出痛感。梅西西痛的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站在馬路邊邊上,對麵是某個酒店,門口圍了一堆人。這個夢遲到的有點久,都快讓梅西西忘了,還有夢這回事。
這些夢是梅西西在一個機緣巧合下買來的,細數數,已經消耗了快一半。
“西西,站著幹嘛?快上車。”汽車的喇叭聲打斷了思緒。梅西西抬頭一看,是輛保姆車,開車的是瑞瑞,坐在後排的人壓低了帽子,一身清爽的打扮,不發一言卻對著自己伸出了手。梅西西不帶任何猶豫的上了車,卻落座在第三排,後排的人愣了幾秒,吩咐瑞瑞升高駕駛座之間的隔板,起身走到後麵一排落座。
“怎麼了?感覺有點不高興啊,沒看到我的現場演出所以不開心嗎?”
“你連提前演出都不和我說,我還擔心你會不會淋雨,帶了傘出門,你……”擔心的話,埋怨的話,都被淹沒在吻裏,似乎本就應該這樣做,這才是梅西西想要的生活。
怕梅西西缺氧,某人打算中斷這個吻,但是梅西西的一雙手扯著襯衫外套,硬是又貼了上去。
“哥,到了。”車子已經停下好一會兒了,瑞瑞見沒人下車,在車門外敲了敲。又過了5分鍾,梅西西推開人,指尖抹掉嘴角蹭上的一抹花掉的口紅,提前一步下車離開,她可不想給張雲雷造成任何困擾。
吃完今天唯一的一頓飯,梅西西拿著張雲雷塞給自己的房卡,回了酒店。梅西西舒舒服服的泡完澡,打開電視,玩著手機,竟迷迷糊糊睡著了。
當張雲雷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梅西西抱著抱枕陷入夢境的樣子。他飛快地整理好自己,將梅西西手中的抱枕抽走,把人擁入懷裏。兩人相擁睡去。
第二天的梅西西是被一些瘙癢給弄醒的,當她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張雲雷貼著自己的額頭,濃密的頭發遮住了桃花眼,梅西西隻能看到一對笑彎了的月牙,想著推開人,抬手卻摸到硬硬的胸肌,便抬頭笑著問他:“你怎麼還練的出肌肉呢?”
張雲雷低頭吻了下去,將答案都融在唇齒之間,原本就單薄的睡衣在手中滑落,梅西西一邊吻著張雲雷,一邊腹誹,距離上次見麵,是有多久了。
和張雲雷在床上胡鬧了一個上午,梅西西的肚子早就咕嚕咕嚕叫了,換了衣服,梅西西想著出門去買點好吃的,卻被張雲雷抵在門上:“這個房間,粉絲有跟上來,你確定要和我出門,昭告天下了?”看到梅西西搖頭,張雲雷略有些生氣的將人轉過來,大手扣住兩隻手,低頭重重咬了兩口,看唇色泛紅才鬆開兩隻手,將人壓在懷裏,低聲說道“等會兒我讓小瑞送點吃的到房間,今天我們可以先調整一會兒。”
梅西西點點頭,最終還是問出了那句話,“我們多久沒見了?”
“我也忘了。不過應該很久了。”張雲雷低頭又咬了一口梅西西那泛紅的嘴唇,在梅西西幾欲暈厥到推開自己的時候才鬆開了人,確定是她。
在沒有看到梅西西的時候,張雲雷一直覺得渾渾噩噩,隻是憑著自己的堅持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但是對於自己的生活,卻連個主心骨都沒有,直到梅西西再次出現在他的生活中。
兩人擁著坐在沙發上,張雲雷喝了杯水,而梅西西則是拿出手機翻著微博,看到昨天張雲雷被拍下的視頻,略有點撒酒瘋的嫌疑,便騰出手,雙手環住張雲雷的脖子,慢慢靠近,嘴裏的酒味早就散沒了,梅西西好奇的問出了聲,:“昨天你是喝了多少?”
“沒喝多,隻是開心,因為你來了。”許是鬧得累了,張雲雷低頭隻是又靠近了點,吻了一下子。
“才不信你……”嘴上說著不信,但嘴角揚起的笑意能夠看出來,張雲雷這話說到梅西西心裏去了。
正午的陽光,透過玻璃鋪在地毯上。用過飯後,梅西西拿著電腦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張雲雷在外麵和工作人員討論了接下來的行程安排。一個電話突然進來,打斷了梅西西的工作進度,是前公司的頂頭上司,他正在和梅西西說自己想和她重新簽合同的事情,在經過梅西西的再三拒絕後,才悻悻地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