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看丞相沒有香包,走近,
“老爺,妾身不招蚊蟲叮咬,這香包還是給老爺使用吧!”
沈芸瑤看著沈樅真的接過柳姨娘遞過去的香包,感到極為震驚,
柳姨娘審時度勢,討好沈樅她也能想到。
就是沈樅這行為......
沈芸瑤想了無數個形容詞,都形容不出沈樅的不要臉。
等了許久,珠兒卻姍姍來遲,臉色很不好,
“姨娘,雲玉的賣身契不見了!”
“什麼?”
雲玉騙了她兩年,她恨得要除之後快,本以為賣身契在她手裏,就可以拿捏她了。
賣身契什麼時候丟的?她竟絲毫不知。
“沒有賣身契的話,我院裏的賊我就自己處置了。”
賣身契?她早就讓人偷出來了,手段不高明,但實用呀。
“咳咳...李媽媽,你怎麼了?”
眼看失去了除掉雲玉的機會,連忙暗示李媽媽,
“丞相,姨娘啊,老奴實在忍不了了!”
李媽媽滿臉糾結,
“大小姐,她...她不知廉恥偷人啊!”
“李媽媽你是我院裏的人,可不能冤枉了大小姐,要不然我的臉麵何存?”
“姨娘,你是最了解老奴品行啊,老奴怎敢妄言。”
“你是在大小姐院裏發現了什麼嗎?”
“老奴在大小姐房間裏發現了男人的衣褲!”
沈芸瑤看著李姨娘和李媽媽一唱一和的,
“李媽媽如何確定那是男人的衣褲呢?又是如何判定是我偷人呢?”
沈芸瑤冰冷的視線射向她。
“老爺,老奴說的句句屬實,老奴去接大小姐時,就聽說大小姐和那索關城內李堅不清不楚的,三年前李堅是那個城裏的富商之子呢。”
“要不是和李堅有牽連,大小姐怎麼會有錢糧活到現在。”
嗬...沈芸瑤冷笑,離了男子,女人就活不下去了?
“還有老奴看見的那條衣褲上還縫著李堅的名字呢。”
“賤人,下蕩玩意兒!來人,把大小姐綁起來,明天浸豬籠。”
沈樅怒不可遏。
“父親,何不聽大姐說兩句,不能聽信一麵之詞,何況大姐有太子這門婚事,怎麼會棄珍珠於魚目?”
“四妹,這話就錯了,三年前大姐主要目的是為了生存,太子殿下又管不到姐姐,或許大姐就行走踏錯了呢?”
沈芸欣好不容易等到了這次機會,一旦沈芸瑤被浸了豬籠,什麼嫁妝,什麼婚事都是她的。
“老夫明日定會向聖上稟明此事,解了這婚約!”
沈樅所想和沈芸欣一樣,既然有了這麼光明正大的理由,還不趁機除了這個孽女。
“嗬,說了半天,連證物都沒看到,就開始落井下石了?”
沈芸瑤看著沈芸欣急不可待的嘴臉,越發醜陋了,她好像也如宇兒一樣看到了人性的醜惡,才覺得那人格外吃藕。
“證物?對,李媽媽既然看到了證物,就去拿,別讓人以為咱們陷害大小姐。”
“是!”
李媽媽領了李姨娘的命令離去。
不一會兒就捧著一條衣褲回來了,
“還說沒有偷人,不知廉恥,姐姐,你糊塗啊!”
沈芸欣眼裏漏出狂喜。
“是麼?那這條褲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