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白九恒詫異:“他會為了外室的兒子得罪國公府?”
莫陽:“......”
墨司淵沒有回話,奇怪的就是在這裏,孤兒寡母的,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閑錢請到殺手,又從哪裏的渠道聯係到雙殺殿的人?
沈樅?
一個自私自利的寄生蟲罷了,沒能力,也沒有那個得罪人的膽量!
墨司淵發問:“可有探聽到那個孩子的消息?”
莫陽搖頭:“沒有...”
白九恒:“什麼孩子?話說你還安排人在潛在國公府,你認為國公府知道長公主孩子的消息?”
墨司淵:“不確定,隻是有備無患...”
“唉,真是可惜了。”白九恒歎:“當年的公主駙馬的事情可是一段佳話,常常聽老人提起呢。”
當年的公主和宮中的淑妃可是京城裏驚才絕豔的兩位,安駙馬也是武藝雙絕。
可是,天妒英才,公主駙馬兩位好好的恩愛夫妻卻硬生生的被人拆散,生死兩隔,連唯一的孩子也下落不明。
自那以後,長公主被囚禁在公主府,再也沒有出現在眾人麵前。
“算了,”白九恒斷了這一話茬又提起墨司淵的毒:“話說,既然知道了白煞是沈小姐的師父,何不......”
“不急...”
墨司淵打斷了白九恒的念叨,他不想耗她的人情......
安國公府......
沈樅忐忑不安坐在大廳椅子上,他被人直接擄來,從國公府後門進入,一點準備也沒有...
被人晾在廳房了一刻鍾也不見有人過來...
而此時,老國公已經醒了,安蓉在和她交代安祈的事以及調查的結果。
“祈兒...他真的沒救了嗎?”
老國公顫著嘴發問,一臉的悔痛。
安蓉沒有回答,眼底的冰冷顯而易見。
不管是老國公,還是現在的安國公夫婦,都溺愛著安家唯一的孫子,盡管安祈從小蠢笨如豬,盡管他有短袖之癖......
“作孽呀...作孽...”
老國公口中不停的嘟囔著。
安蓉看老國公沉溺在悔痛中,無法自拔,打斷了他的呢喃:“祖父,眼下還是去探一探沈樅的虛實為好...”
“是... 是......”老國公顫抖著身體,起身前往客廳。
——
“有勞賢侄久等了,咳...都怪老夫身體不好,動不了身...”
沈樅老遠聽見聲音,連忙轉身行禮:“老國公言重了,小輩不急...”
他可沒有膽量對國公府的人不滿。
老國公在安蓉的攙扶下坐在了主位:“賢侄,坐下說吧...”
“是,”沈樅戰戰兢兢的坐下:“老國公找賢侄來是為了何事?”
“咳...”老國公喝了口茶:“賢侄可知,昨日我家中遭了賊人放火?”
老國公的話並沒有說完。
沈樅一抖:“下官不知...”
“哈哈哈,賢侄是真的不知嗎?”
老國公諷刺一笑:“可是賊人的目的可是你的繼子呢?”
“我...我是真的不知...”
他一早還沒出門,就被帶了過來,什麼也不知道:“老國公可是說笑呢,下官沒有什麼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