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綠樓大堂,就在這個倒看宗無玥的姿勢,就在夏笙眼裏露出膈應時。
宗無玥俯身低頭,吻住了夏笙的唇,由於兩人是頭顱一正一反的錯位。
彼此呼吸,全部打在對方的咽喉處。
那種致命部位,被對方氣息拂過的酥麻和危機,讓兩人同時心下狠狠悸動。
夏笙隻覺得心髒跳的飛快,幾乎要跳出胸腔,一直以來壓抑的某些東西即將噴發。
不……不行,他是直男,他還有夢,夏笙在心底不停催眠自己。
狠狠推開宗無玥,夏笙抹了把唇瓣似要拂走某人的氣息。
看了眼周圍,還好這是白天客人不多,僅有的人看見宗無玥後,大多選擇離開。
畢竟惡鬼之名誰人不懼,剩下的也都是綠樓自己人。
否則他這個成了親的郡主,和太監親吻,怕是傳得不成樣子,剛剛回暖的名聲怕是又要跌落穀底。
宗無玥見夏笙態度,不悅的在其身邊坐下道:“怎麼,用不到本督的時候,郡主就是這個態度?
過河拆橋未免太快,那天在床榻之上,郡主可是很熱情呢。”
夏笙看著高台歌舞,沉默片刻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
你清楚,本郡主不過是利用你,給你想要的歡愉當做代價罷了,說正事,來找本郡主幹什麼?”
狹長的鳳眸滿是幽暗,伸手把夏笙禁錮在自己腿上,也不說話,抬起夏笙的下頜,狠狠的親。
周圍有吸氣聲,鴇母麗娘見此,趕緊讓大家退下,自己複雜的看了主子一眼,也退了下去。
夏笙掙紮,在古代名聲對女子很重要,即便他不在乎,但他怕謝漣知曉啊。
那貨並不好惹……
宗無玥禁錮夏笙手腕,用內力壓製夏笙,眸底不悅更濃,咬破了那怎麼都親不夠的唇肉。
裹挾著血液的味道,不斷加深這個吻,夏笙吃痛,也狠狠的回咬回去。
兩人的血液在嘴裏交融,夏笙覺得自己肩膀黑月的地方似乎燙了一下。
但他也沒在意,畢竟應付這個有大病的就要費盡心神。
運起煉骨內力,宗無玥依舊牢牢桎梏,似乎是見夏笙掙紮的太厲害。
宗無玥抬起頭,蹙眉道:“你的內力增長很快,在我們去禹城之前,並不是這樣,你吃了什麼?
本就劍走偏鋒,根基不穩最後隻會反噬更厲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夏笙冷笑:“本郡主當然知道,有內力尚且掙脫不了你,沒有內力豈不是成了你的玩物。
這種境遇本郡主自當萬分努力,爭取某一天內力能壓過督公,一掌拍死你。”
宗無玥眼眸微眯,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笑:“郡主的意思是,內力超過本督之前,本督可以肆意玩弄郡主了?”
夏笙黑臉:“你長耳朵了?本郡主不和你掰扯,反正你都會曲解,愛咋咋地。
趕緊說事,無事不登三寶殿,值得你親自走一趟,還追到綠樓,想必不是什麼好事。”
順著夏笙的脊背輕撫,宗無玥“嗯”了一聲道:“聽說郡主那個婢女,成了顧流年的未婚妻。”
夏笙白眼:“你們這西廠的消息無敵了,本郡主都是剛知道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