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夏悠嗤笑:“那是因為父王知曉夏禮做不到,說了也是白說。”
宮殊不解道:“這算什麼,越有能力越吃虧,扳倒左相郡主能得到什麼,一句誇讚?”
夏悠把玩宮殊腰間的玉墜道:“沒有哦,這在父王眼裏是理所應當的事,何來誇讚?”
“做得好,將來都是給夏禮做嫁衣。”
“做不好,黑殺軍就會把姐姐打的下不來床,美其名曰匡正,這就是父王的寵愛呢。”
宮殊呼出口氣:“這活的可真夠壓抑的,你也是如此嗎?”
夏悠搖頭:“我身體壞了,受不得打,所以我犯錯都會被算在姐姐頭上,代我受過。”
宗無玥把夏笙抱進懷裏:“到底為何還站你父王那邊,跟著本督,本督會護你。”
夏笙眸色晦暗道:“你出現的太晚,現在跳出雍親王府,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話。“
“本郡主不會脫離父王,也不需要誰來護著,本郡主自己有能力活的更好。”
宗無玥看著懷裏倔強的人兒,久久沉默,最後也隻是妥協的抱著人,把頭邁進脆弱的頸項。
夏笙一手把人推開,瞥過去一眼:“這裏是右相府你正常點,本郡主嫁人了懂不懂?”
“嗬,郡主還是安靜點好,弄出聲響被看見,郡主才是更難做的那個。”
夏笙黑臉:“本郡主竟然能指望你正常,真的是腦子壞掉。”
宗無玥過分的掐住夏笙的腰,把人禁錮在懷,低低笑聲回繞。
忽視掉黏在身上的粘糕,夏笙看向太子道:“左相本就是二皇子一脈,除掉對太子堂兄有好處。”
“馬上就是會試,主持的必會是吏部,三年一次何等重要,隻要出了紕漏,吏部左相都跑不了。”
“這些都不用你們管,想幫忙那就幫本郡主看住二皇子皇後,隻是左相已經很費勁,本郡主不想一次對付三方。”
夏千墨揚眉:“看來堂妹已經有了對策,可有把握?”
“沒有,但左相權柄太重,趕上科舉那就是難得的機會,本郡主沒有時間等。”
“成不成看天意,看手段,本郡主會盡力一搏,左相不零落,本郡主下場……會很難看。”
腰間收緊,宗無玥低沉道:“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猜啊,什麼都要本郡主親口說多沒意思,宗無玥,你我想彼此拿捏,各憑本事。”
笑聲肆意,毫不避忌 他人視線,親在夏笙的紅唇上:“好,各憑本事。”
夏悠黑臉:“臭不要臉,姐夫是謝漣,你別妄想了。”
宗無玥回眸:“是麼?本督雖不稀罕你一聲姐夫,但你這麼說,本督就等著你將來叫。”
夏悠蔑視:“白日做夢,將來的某一天,你一定會覺得自己可笑至極。”
宗無玥站直身體,目色染上薄霧讓人看不清,盯著夏笙的臉道:“你也覺得……本督將來會變成笑話?”
夏笙想笑卻笑不出來,扯動唇角道:“誰知道呢,將來你會恨不得,再次掐死本郡主都說不定。”
大手握住夏笙的脖子並沒有用力,摩擦著道:“真有那天,本督不會再掐死你,會給你選擇另外一種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