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了解宗無玥的一切,破壞力極強的內力入體,經脈漲痛,這內力不是在傷害,而是霸道的彰顯自己存在。
一如重紫身影一樣,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落在他的人生棋盤上,趕不走,拿不掉,殺不得……
疼痛感對自小修習煉骨的夏笙來說,和家常便飯沒什麼不同,但此時此刻,他第一次希望這疼痛能持久點,
這樣會分散他的注意力,減弱耳邊不散的哭聲。
木訥僵硬的身軀恢複了生機,一步步跟著往前走。
見夏笙脊背挺了起來,落腳也不再空茫,宗無玥隱在黑暗的嘴角上揚,手裏的內力始終沒停。
下山的路很長,這般持續輸送,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修行不易,內力損耗對習武者來說是一種損傷。
但夏笙沒開口,宗無玥也沒停,一個甘願付出,一個心安理得的受了,彼此間早已無需言語衡量。
就如即墨天嘯所言,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前麵隊伍停了下來,有滑坡的地方,阻斷了密道,但他們已經走了下來,自然不會原路返回。
大家幹脆輪換著用內力小心打通,這一步需要很小心,一個不好,大家有可能都被埋在山裏,畢竟這密道年久。
途中,夏悠見到自家哥哥狀態還不錯,本還疑惑,看見身後的宗無玥的動作後眼底微震,什麼時候……他們之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且不說長時間輸送內力對宗無玥的損傷,就說自家哥哥完全不防備,任由宗無玥掌控身體,這對夏悠來說就是震撼。
隻要宗無玥有一點歪心,他可以輕易震碎哥哥經脈,讓哥哥成為廢人。
把武功看的極重的哥哥,竟然任由宗無玥內力肆意流淌經脈……
難以置信,還有一些酸澀,她不再是哥哥的唯一了。
不過,她還是為哥哥開心的,但願宗無玥對的起哥哥的期待,否則……她這一生就會多了一個誓要碎屍萬段的雜碎。
對於遇見困難,風眠早已經有所準備,盡顯大家少門氣度,不慌不忙的指揮,耗時一個時辰之久,總算打通。
但不知為何,這上麵泥土覆蓋的地方,很鬆垮,一下就見了天光,照理來說,若真是泥石衝垮,上麵不應該如此薄弱。
看著猛地照進來的月光,夏笙宗無玥臉色巨變,夏笙大喊道:“跑,是陷阱。”一把摟住夏悠就往回跑。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了,上麵露出紫尊門紫睢的臉,含笑到了一句:“永別。”隨後點燃的火藥,下雨般落下。
眾人瞳孔緊縮,瘋狂的往回逃竄。
“轟”
“轟……轟。”
驚天的巨響,接連在淩雲山炸響,山莊內的即墨天嘯臉色大變,混賬,好狠辣的手段。
同一時間,京城發生巨變,帝皇以太子刺殺自己為由,直接廢了太子之位,太子反抗,二皇子領兵禁軍屠殺東宮,太子和北國公主北宮煙不知所終。
右相,兵部侍郎宮殊等很多大臣稱病閉門不出,整個朝堂除了二皇子黨羽了,空落落的。
帝皇上朝後被氣的直接一病不起,朝堂如今完全由二皇子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