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國和大夏都是強國,有點風吹草動就會被關注。
夏笙帶人趕到景平的第十天,玥王事跡傳到了耳裏,據說接風宴上,玥王還沒有封號的皇叔們輪番挑釁,質疑其身份,嘲諷其淪落民間。
玥王武功無雙,直接打廢了一個,重傷三個,所有人都被嚇傻了。
民風並不好戰的祁星皇族,第一次經受了風暴的洗禮,祁星帝皇一句:“叔侄交流武學,把這事掀了過去。”
整個祁星震動,都猜測帝皇是否有意傳位皇長孫,所以才如此放縱,要知道自從太子沒了,這祁星國的太子之位便一直空懸。
不論皇子爭得多厲害,帝皇就是巋然不動,如今這態度,著實讓人驚疑。
夏笙譏笑,祁星皇長孫,好一個玥王,真好,真不錯……
夏悠小心翼翼的偷瞄哥哥臉色,真要遭……哥哥是真的生氣了。
下人稟告的時候,宮殊,謝漣都在場,這玥王是誰,以他們的腦子,自然不難猜。
宮殊和宗無玥相處多年,多少知道點宗無玥和祁星皇族有點瓜葛,不過是皇長孫這等貴重身份,是他沒想到的。
謝漣驚異是驚異,但他對宗無玥不感興趣,是生是死都和他無關,他隻在乎夏笙的感受。
彙報完,夏笙身上肉眼可看見的低氣壓,讓幾人終止了繼續談事的想法,皆是不出聲,不想觸黴頭。
外邊有些喧嘩,侍從進門彙報道:“殿下,又一位發作的,來求施救。”
夏笙蹙眉:“越來越頻繁了,來景平小半月,突然發作的百姓沒有任何規律可言,吃食悠悠也都檢查過了,並無異樣,那毒是如何投的?”
“阿笙,你先別急,神宗對你登位太子想來相當不滿,就算這件事不好查,想必醫毒雙神也不會放過這次拿下你的機會。”
“早晚會露出馬腳,稍安勿躁,你最近……有些急躁,冷靜下來,一口吃不飽,事情總要一件件做。”
夏笙捏緊眉心歎道:“是本宮的錯,先出去看看。”
要不是被宗狗影響,他也不會如此煩躁。
謝漣眼底生痛,就這麼在乎?不過來是離開月餘……
外麵一女子哭聲震天,極度不安的看著自己滿地打滾的丈夫,這才新婚不久,丈夫就……她可怎麼活啊。
見到夏笙出來,女子連忙撲了過去,卻被侍從攔在一定的範圍之外。
女子哭喊:“太子殿下,求您讓郡主救救民女丈夫,求您。”
夏笙揮退侍從道:“起來,放心就是,本宮就是來解決景平詛咒之事,自然會盡力。”
夏悠走近打滾的男子,兩針快狠準紮下去,男子停止掙紮,一定不動,眼神發直,全身抓撓的有皮無毛,血葫蘆一般。
纖手毫不在意的在男子裸露血肉的傷口上遊走,手指所過之處,傷口鮮豔的鮮血變成墨綠色,一股股噴湧泛著惡臭。
平民婦人被驚住:“這是詛咒,是景山的詛咒!”
夏笙猛地看向女婦人道:“你說什麼,什麼是景山的詛咒?本宮為何沒有聽過景山之名。”
女子眼神閃爍,一時竟然支支吾吾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