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父子見麵毫無溫情,完全的公事公辦。
景山這件事夏笙完成的好,有眼睛都看得出來,百姓也讚不絕口,但多次抗命回京也是事實。
這該賞還是該罰……就不好說了。
夏雍很公正,功過相抵,夏笙蒸騰幾個月,毛的功勞都沒有。
要不說還是他父王會玩呢,明擺著為難,但我就是讓你說不出來話。
但這又如何,景山一行,得到的民心是夏雍抹不掉的。
“本王已經收到國書,三國都有意聯姻,太子怎麼說?”
“兒臣能怎麼說,這就看他們要跟誰聯姻了,要是嫁父王,兒臣如何開口,要是嫁兒臣,父王在上,哪有兒臣定奪的道理?”
“沒猜錯的話,三國也沒有明確表明,到底要和誰聯姻對吧?”
眾臣麵色微抽,如何表明?
如今大夏形勢古怪,說是父子掌權,實則必有一傷,哪個上位都摸不準,想必三國也很頭疼。
萬一站錯隊了,這聯姻之說就是個笑話。
夏雍沉吟道:“這件事先押後,明晚的宴會太子上點心。”
“兒臣剛從景山回來,東宮諸事繁雜,父王還是讓長兄操持父王壽誕,兒臣相信長兄定然能辦好。”
夏禮眉眼暗下,夏笙何意?
若是他操持,明擺著告訴所有人,父王更中意他這個嫡子,這般自打臉麵是為何?
夏雍看了一眼夏笙才道:“夏禮,可能做好?”
\\\"兒臣定然操持好宮宴,父王不必憂心。\\\"
夏笙含笑道:“兄長能者多勞,本宮這身體不堪重負,隻能麻煩兄長了。”
夏禮兄友弟恭表示無妨,你一言我一語,假的夏雍估計都看不下去,匆匆結束早朝。
下朝時,夏禮還是沒忍住為問了一句:“為何?”
夏笙好笑道:“兄長和本宮之間同樣水火難容,你明知此事不妥,卻還是舍不得在各國麵前,彰顯自己才是父王愛子的地位。”
“既已經做了選擇,又何必問為何,知道與否,這個結果你都要承受。”
沒再看夏禮一眼,夏笙上了東宮車輦。
夏禮眼底陰霾沉寂:“夏笙……真以為事事都如你所料嗎?”
悠悠擋在門口道:“哥,雁翎不想你見到她不堪的樣子。”
夏笙蹙眉道:“到底為何會皮膚潰爛,誰照顧的,都是吃白飯的?”
周圍人跪了一地,一個個抖如篩糠。
有一個侍女緊張道:“殿下……庶妃她一直有習慣沐浴過後塗抹一種叫新竹膏的東西,庶妃說殿下以前……很喜歡這個味道。”
“前一段時日,庶妃手裏的用沒了,就讓……就讓奴婢去綠樓取,回來後我們檢查過,並沒有問題就用了。”
“但庶妃說味道有了一點變化,我們嚇了一跳,再次前往綠樓找人求證,最後綠樓的老鴇說是原料變了產地,才會有一點區別。”
“庶妃知道後雖有些不悅,但手上沒有以前的,隻能將就用,讓綠樓再做些以前產地的,可誰知也就幾天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