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晚風輕扶,夜空上的明月十分耀眼,讓人覺得神清氣爽。可山洞內的景像卻有些煞了風景。
司徒乾逸雙眉緊皺,薄唇緊抿,雖然他不得不承認這簡寧的的醫術確實了得,隻用了半日,他這身上的烏黑已退去三分之一,但這該死的家夥到底對自己用了何藥,為何現在,現在......
隻見他一手緊握簡寧兒的手腕反扣於其身後,一手掐住寧兒的脖子,隻需稍一用力,簡寧兒就會命喪當場。
他將寧兒拉於身前,咬牙問道,“你到底對我用了何藥?”
“解毒之藥!”寧兒有些吃力的回答,盯著眼前之人,不愧被稱為天下第一美男,臉上黑色已祛。一頭銀色發絲,帶著清透的水珠不馴的散在肩後,一雙銀灰色的眼眸深邃如海,卻又透出使人寒入骨髓的冰冷,高挺的鼻梁下是引人暇想的完美薄唇,此刻正緊緊的抿著,似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若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司徒乾逸大喝一聲,清清楚楚的告訴簡寧兒,我隨時都能讓你去見閻王。
“子蕨!”寧兒有些心虛的說。
“是何藥?有何用?說!”語畢,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量。
“咳...你先放手...咳...要斷氣了!”簡寧兒小臉通紅,氣已經明顯不順,好像隨時都能暈死過去。
司徒乾逸看他樣子知道不是裝的,當下放鬆了手中的力道。
“子蕨,專...專治...男子...男子不舉之症。”寧兒越說越小聲,到後麵仿佛成了蚊子在叫。
但司徒乾逸是何人,內力深厚的武功高手,所以簡寧兒的話他聽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當下雙眼一眯,死死的盯住眼前的人。他說什麼?專治男子不舉之症?他堂堂噬魂穀穀主,怎可能有不舉之症?如今害他欲火難當,小腹隱隱作痛,不如殺了他以泄心頭之恨。想著,就要痛下殺手。
“要解公子之毒,必須要以子蕨做為藥引!”寧兒看出他眼中的殺機,當機大喊。
司徒逸軒看了眼寧兒,知她說的不是謊話,他雖不是什麼英雄人物,卻也從不濫殺無辜,當下一甩手,便把寧兒甩離身前,閉目靜坐於桶內,運氣丹田,暫以內力控製住腹下的欲火。
而簡寧兒被他甩的踉蹌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驚出一身的冷汗,暗自搖頭,醫者不好當啊。
慢慢支起身子,走到洞口,回過身輕聲說,“我會配些草藥抑製子蕨藥性,但是,效果一般,所以這三日,公子隻能忍耐了。”說罷頭也不回快步離去,而司徒乾逸聽聞此話,已睜圓雙目狠狠的盯著離去的白衣背影,真是氣煞我也。
洞外,一身白衣的簡寧兒背手而立,抬頭望著漆黑的夜空。幽幽歎了口氣,師傅,你說過,身為醫者,豈有見死不救之理,就是失了自己性命,也應救病患於水火,可是,現在洞中之人,一定恨死寧兒了。他乃噬魂穀穀主,就衝著這個頭銜,待他傷好之日,定不會留寧兒的命於此世,殺人滅口嘛,寧兒懂,怕寧兒將此事宣揚出去,毀他一世英明。唉,可是如果我現在走了,就算他的命暫時保住,他日也定會複發,寧兒不怕死,隻是,心有不甘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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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