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走出屋子,看外麵來了大概十多人,有中原江湖人士,還有一些穿著賽外人的衣服,感到有些驚訝!
微微欠了欠身子,“小女子簡寧兒,不知日晟門門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簡姑娘客氣了!”說話的人年齡大概四十左右,一身淺灰色布袍,長的是平凡人中的平凡人,但眉宇之間淡淡的透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不知玉門主光臨寒舍有何指教?”
“在下想請簡姑娘幫一個忙!”
“請講!”
“來人,抬上來!”玉成洛微微側頭,對著身後的人說。
不多時,寧兒麵前便擺上了一具渾身烏黑的屍體。
皺了皺眉,“這是?”
“簡姑娘,多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這已死之人是在下的師弟,玉某很想知道,我師弟是不是中墨昔子之毒而死!”
“你胡說什麼,我家少主根本就沒用過墨昔子殺人!全是你們信口雌黃!”講話之人,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一身賽外巫人打扮,粉色短衫短褲,與中原女子所穿長衫相比,確實,涼快了許多。長的也是眉清目秀,甚是漂亮,隻是眼中透出的一股狠厲之色讓寧兒覺得不甚舒服。
“若玲,不準無禮!”淡淡的一聲,說的雖是平常,卻不難聽出話中的寒意,寧兒不禁看向來人,一身大紅色衣袍,是中原人打扮,在淡藍色的月光下渡上一層淡淡的銀色,可寧兒看著,卻覺得有些詭異。
劍眉,星眸,鷹鼻,薄唇,也是一種妖豔的美,隻是和司徒乾逸與絕無情比起來又稍有不同,司徒乾逸完全是一種冷豔的妖異,絕無情則是有些柔媚的,但在他身上又不顯突兀,而眼前這人,雖說也是妖豔,但不知為何總是讓人覺得心裏毛毛的,好像,好像此人是來自地獄一樣。
寧兒收回目光,事情知道了個大概,原來這些人本是賽外邪幽穀的人,那紅衣人便是穀主邪夜魂,此次來中原本是想與中原武林人士結為友好之盟,不料剛到日晟門數日,日晟門門主的師弟失蹤,發現時已被人毒死於日晟門中,所中之毒被懷疑為賽外巫人常用的墨昔子,而這麼巧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邪幽穀人來的時候死,所以日晟門的人也便不能不懷疑是他們所為,又聽說寧兒是白鶴老人的徒弟,所以才特地趕來想讓寧兒一驗真假。
“一個丫頭,能驗得出什麼?”一聲不屑,出自那叫若玲的女子。
“若玲?”邪夜魂微微側目,叫若玲的女子便低眸垂首不再做聲,看來她是真的怕這個邪幽穀的穀主。
“簡姑娘,請替我師弟檢驗一番,還他個公道!”
寧兒沒有做聲,隻是蹲下身子仔細的看了一番。隨即站起身子,淡淡的說,“死者並不是中墨昔子之毒!”
此話一出,所有日晟門的人都不幹了,“有沒有看清楚啊!”“這小姑娘到底行不行啊?”
還是玉成洛沉得住氣,“若不是中了墨昔子之毒,為何會全身烏黑?”
寧兒微微一笑,“中墨昔子之毒確實是全身烏黑,而且烏黑如墨,所以才有墨昔子之說,不過,此人中的毒,表麵看上去雖是全身烏黑,但實此不然。玉門主你看,月光照在此人身上,是不是泛有淡淡紅光?”
玉成洛聽寧兒這麼一說,也仔細的觀看了半天,確實如她所言,月光所照之處確實泛有淡淡紅色,“簡姑娘,這是為何?”
“此人所中之毒,名叫葫蔓藤,死狀與墨昔子很像,隻不過墨昔子屬於慢性毒藥,中毒者五日之後才會毒發身亡,且渾身烏黑;而葫蔓藤吃下後二個時辰便會斃命,五個時辰之後周身就會變黑!”
“那這葫蔓藤是哪門哪派所用之毒?”
“葫蔓藤這種毒藥,本是中原一個名叫韓煥的人煉治的,煉治過程比較麻煩,而且中毒之人腸子會變黑粘連,腹痛兩個時辰不止而亡,過於慘忍,所以家師說過,七十年前韓煥煉出此毒不久便將秘方燒毀,按理說應該不會再有人會使用此毒,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聽到沒,是你們中原人自己下的毒,怪到我們頭上,真是豈有此理!”若玲有些幸災樂禍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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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