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日,寧兒每日起床後就匆匆趕去那間院落看醫術,一看就是整整一日,連吃飯的時候都是一邊吃一邊看。
第四日傍晚,靈兒坐在寧兒邊上繡著什麼,隻聽到寧兒很小聲的說了句,“是這樣!”
“小姐?怎麼了?”
寧兒搖了搖頭,“沒什麼!”
“小姐是找到如何醫治司徒穀主了?”
寧兒轉頭瞅著靈兒,並未回話,眼睛雖然看著靈兒,但腦子裏想的是別的事情。
“小姐?小姐?”靈兒伸手在寧兒麵前揮了揮。
“啊?”寧兒回過神來。
“小姐怎麼這樣盯著靈兒看?”
寧兒恢複一臉平靜,“沒什麼,走吧!”
見寧兒不願多說,也沒再繼續追問,跟著寧兒走了出去。
閑雲樓內,寧兒一手支著自己的額頭坐在床邊,閉著眼睛暗自想著,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這樣做?
一支大手溫柔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抬頭,對上司徒乾逸一雙有些歉意的眸子。
“你醒了!”寧兒一勾嘴角,微笑著說。
司徒乾逸點了點頭,緩慢的支起身子。
寧兒伸出手扶著他,“小心傷口。”
“不礙事!”
“是什麼人想致你於死地?”
司徒乾逸看了一眼寧兒,開口說,“我在江湖上仇家那麼多,誰知道呢?”
寧兒側目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罷了,他不想說,問了也沒用。
“這幾日多虧了你!”
“沒什麼,何況......”頓了頓,又一字一句的說,“我也沒將你醫好!”
司徒乾逸‘噗嗤’一笑,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傷口說,“寧兒真會說笑,這小小的劍傷就能難住你了麼?”
低低歎了口氣,“逸,你還想瞞我嗎?”
司徒乾逸微微一愣,“寧兒所指為何?”
“記得數月前我為你醫治墨昔子之毒,毒素清除後為你把脈,發現你體內的毒雖然清了,但脈像仍然不穩,你曾問過我是何原因,當時我也答不出個所以然來,而這次你昏迷,我又想起此事。所以,查閱了很多書籍。”
司徒乾逸深深的看著寧兒,“你,都知道了?”
點了點頭,“是。”
“看來我的寧兒,真的不簡單!”
寧兒微微一愣,他說他的寧兒?當下心如小鹿亂撞,臉也微微紅了起來,“你,不要亂說八道。”
“我胡說什麼了?”司徒乾逸好笑的看著寧兒的反應。
看著他一臉的笑意,突然意識到什麼,“你不要打岔。”
司徒乾逸搖了搖頭,“寧兒,太聰明了,不好哦!”
“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事!”
“有何好擔心的,生死由命!”
寧兒眯了眯眼睛,搖著頭說,“我會治好你的!”
司徒乾逸嘴角一勾,無奈的說,“寧兒是醫者,不是巫師,如何醫治!”
寧兒有些生氣,轉身往屋外走去,“總之,我有辦法!”
“寧兒,罷了吧,這是我的命!”
憤怒的轉過身,看著躺在床上的司徒乾逸,“難道你沒聽過‘我命由我不由天’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堂堂噬魂穀穀主是個認命的主?”
司徒乾逸幹笑兩聲,“寧兒知道我得的是何病?因何得此病嗎?”
“你得的不是病,你中了銀桑蠱,你活不過三十歲。看你樣子,你知道是何人給你下蠱,出於何因你知我不知,也許你打算放棄自己,但那是我簡寧兒不在,如今我在,誰都要不去你的命!”說完也不等司徒乾逸如何反應,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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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